撤退,保住性命最要紧。”
邱意浓眼神平静,仿佛只是在讨论一件寻常事:“爸,我知道,您放心。”
女儿也是聪明成熟稳重的,邱赫礼对她也放心,但心头免不了担忧。
“元掣,你在凳子上坐下,将裤腿撩起来。”
今晚上让女婿配合行动,邱赫礼决定为他施针治疗,从镶嵌在墙上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古朴木盒,里面放着几根细如牛毛闪烁着幽蓝光泽的银针和一小罐墨绿色的药膏。
“爸,这是什么?”程元掣问了句。
“这是我邱家秘传的燃血激脉针疗法,配合特制蛊药,能暂时激发你伤腿的潜能,让你在二十四小时内行动如常,但药效过后会虚弱一两天,不过不会加重腿的伤势。”
程元掣见是如此神药,毫不犹豫地卷起裤腿:“来吧,爸。”
“掣哥,有点痛,你忍一下,十分钟后就能正常行走。”邱意浓以前见爸爸行过针,立即拿着手电筒为他照明。
邱赫礼医术很精湛,施针手法如电,银针蘸取药膏,精准地刺入程元掣腿部的几处大穴。
一阵刺痛的酸麻胀痛迅速传来,程元掣额头瞬间渗出冷汗,但他只皱起了眉头,连牙关都没咬紧。
邱意浓给他擦拭了下额头的汗,“坚持两分钟,很快就好了。”
“这点疼痛无碍的。”
程元掣熬得住,这可比断骨的疼痛轻多了。
两三分钟后,银针慢慢取出,程元掣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气流在他伤腿经脉中奔涌,等疼痛感消散后,立即听岳父的话,试探着起身站定行走。
“爸,我感觉可以了。”
程元掣亲身体会到了苗医苗药的神奇,用震惊的眼神望着岳父,又来了句:“爸,您这精湛医术,留在苗族屈才了。”
“不存在屈才之说,苗族传统医药经历时代更迭没落了,我们作为传人,利用古人留下的精髓服务苗族众生,为苗族医药传承做点贡献,是我们的责任。”
以邱家父女的医术,他们随便走到哪里都能被请为座上宾,可他们始终都记挂着这片抚育他们成才的土地,也想为自己的家乡多做些贡献。
程元掣很敬佩岳父这份胸怀,也能理解他的慷慨大义,有他这样医术精湛的名医驻守,这是苗族百姓之福。
在女婿走路行动自如后,邱赫礼立即吩咐:“事不宜迟,行动!”
他走到一面书架前,按照特定顺序移动了几本书籍,只听“扎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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