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来卖,稍后到码头上让收购站的老板来开价竞拍。”
“我们华市这边黄花鱼不愁卖,有钱人都爱吃,市面上卖的十块钱一斤的,基本都是两斤以下的,大一些的价格要贵很多,尤其是逢年过节时,能卖出你想象不到的高价。”
程元风卖货是很有经验的,邱意浓也懂了,目光灼灼道:“我们挑一些好货在码头上搞拍卖吧,其他的就卖给收购站。”
“可以啊,好的挑出来,我们自己留着单卖。”程元风没有意见。
“意浓,你好像对拍卖很熟,以前是不是拍卖过好货?”程元掣直觉她有拍卖经历。
“对啊,我卖过的。”
邱意浓爽快承认,笑着告诉他们:“你们靠海吃海,我们靠山吃山,山上有很多名贵珍稀的好货,例如数百年的野山参等,这可是价格不菲的。”
“我们那边高山环绕,中药材品种丰富,我很小就跟着爷爷和爸爸进山,每年都能在深山密林里找到高年份的稀世药材。”
“最珍稀的都以较高的价钱卖给有些特需的人了,其中稍微差一点的,会送去参加私人筹办的小型拍卖活动,我跟着爸爸去参加过好几回,多少有些经验。”
程家兄妹看得出她是个有社会阅历经验的,程元驰好奇问了句:“弟妹,你们挖到的药材,最贵的拍卖出多少钱?”
“五年前,一根三百年份的人参,6888元。”
“嘶!”
程家兄妹四人惊得直抽气,“一根6888?”
“三百年份的,你们能不能听到重点词语?”邱意浓好笑的提醒。
程家兄妹都笑了,程元掣喉咙里溢出了笑声,“我们是俗人,我们的眼里只有钱数,其他的不重要。”
“哈哈...”笑声更大了。
程父也听到了他们的话,大声问:“意浓啊,这根人参是你挖的吗?”
“不是,我爸挖的。”
“我长大后,进山也找了不少好货,其中有一根两百多年的野山参。”
“当时杨琳琅家有位定海神针突发疾病,急需人参吊命,我把这根人参送给了她,后面还请了我爸去救治,将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最后杨家给了六千六的答谢费,包括诊金和野山参的费用,我爸分了五千给我,这也是我的最高战绩。”
见他们一根人参卖五千六千多,程元风面皮微抽,“这一网黄花鱼,突然就不香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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