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你别走,别走,我跟你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黄大潮此时浑身都是冷汗,人恐惧到了极点,但还有一丝理智,慌乱的跟旁边的医生护士说:“两,两位同志,那个女同志不是我媳妇,只是同事,我不是她丈夫,她动手术的事,我不能签字,你们去找她家里人。”
医生和护士都不是蠢人,基本都已经看透了,这一对就是乱搞男女关系的狗男女。
“走吧,我们出去。”
医生不想管闲事,该听的八卦也已听到了,放下手里的棉签,领着护士一同出去了。
他们出去了,邱意浓也懒得演了,居高临下的看着黄大潮,冷声道:“姑父,你可以啊,瞒着姑姑在外边玩得花,好不容易放假休息都来陪野女人,你这日子过得很滋润啊。”
到了这种时候,再多解释狡辩都是没用的。
黄大潮此时只想将这事压下去,保住自己的命和工作,他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低三下四的哀求道:“意浓,好侄女,姑父知道错了,算姑父求你了,这事千万别声张,不要去报警,也不要告诉你姑姑,不然我们家就完了。”
“你跟野女人鬼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邱意浓冷声质问。
“意浓,我知道错了,我马上就跟她断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黄大潮在机关单位工作,比谁都清楚这事爆料出来的后果,他肯定免不了一颗花生米的。
他好不容易才从渔民摇身一变成干部,自是舍不得这滋润日子,“意浓,姑父求求你了,求你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这事若被人知道了,我们家就毁了。”
“求你看在你姑姑和三个表弟妹的份上,帮我一次吧,这要是传出去了,他们从此也没安稳日子过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求你了,我给你下跪,求你帮我保守秘密。”
比起脸面,黄大潮更看重性命,他很怕死,但不怕屈辱,说着就真给她下跪了。
邱意浓可不稀罕他这一跪,侧身避开,双手抱胸,姿态散漫的说:“姑父,你这跪就免了,我觉得你还是给我些实际好处来封口为好。”
见她愿意闭嘴,黄大潮立即起身,迫不及待的问:“你要什么?”
“姑父,你看着办呗。”
邱意浓将皮球踢回给他,给他一个表现诚意的机会。
黄大潮能在机关单位混这么多年,脑袋自是不蠢的,这下也愿意拿出诚意来封住她的嘴,面皮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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