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星澜似是猜到她会问,平静道,“生了病,无足轻重。”
二十五岁前会死去,怎么可能无足轻重?
楚黎定定望着他,像是想透过那张面具看穿对方的脸。
“这是商家飞升之人独有的诅咒。”
她语气不容置疑只是在陈述,像是已经确定了什么,商星澜面色微滞,忽然笑了声。
“或许这雷痕并非飞升之人独有,而是飞升之人都会得这种病症呢?”
楚黎愣了愣,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他的话,倏然覆上一只手,分外不客气地将她压入软榻深处。
“好了,该继续了。”商星澜俯身下来按住她,手上力道更重,似是要把她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开。
“你……!”她脸上骤红,像是被烧透的琉璃,就连耳尖也染上浓郁不化的绯色。
商星澜颇为恶劣地低笑了声,掐住她的脸,“我什么我,你不是想让我这么做,否则为何主动宽衣解带,邀我入榻?”
楚黎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盯着他。
这个人绝对不是商星澜,商星澜绝不可能这么对她。那人只会温柔小心地问她,这样做行不行,那样做可不可。
如此下流无耻的话,怎会从商星澜口中说出来,分明是对他的侮辱!
楚黎甩开他的手,作势便要去拾起自己的衣裙,“我突然不想……”
话刚说了半截,唇瓣忽然被一只手用力捂住,将未脱口的话连同她的惊呼,一并堵得严严实实。
身后人如冰冷的蛇般攀上她,声音很凉,“不想什么?”
楚黎呜呜两声,怎么也扯不开他的手,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混蛋,混蛋,竟敢这么对她!
“听不清,就当你没说好了。”商星澜淡淡说完,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几乎将她瘦小的身体全然包裹住,指背缓缓沿着脸侧向下。
楚黎浑身骤颤,因他的一举一动而战栗不已,可偏偏什么都说不出口,脑袋里紧绷的弦岌岌可危,随时有崩断的意向。
停,停!
没人听见她心底焦急的声音。
案上烛火忽明忽暗,窗外急雨如鼓点般更快,大有一副势必要将天地淹没的架势。
铮然一声。
她清楚听到,脑袋里的那根弦,断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自眼角滑落,对方仍将她箍得极紧,丝毫不容她逃脱。
楚黎整个人酥倒在他怀里,想挣扎也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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