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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老宅。
江桓和江涢两人被关了快两个月,碍于江爷爷威严,挺老实。
因他们二人闯下的祸事,连带着成思清、江迹、江思千,这大房一家子,也都被拘在了这老宅里。
不同的是,前两者是被保镖半拖半架着押来的,江涢甚至为此请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假,两人手机时间有限制,每天还要听规矩,没收了外出的权利。
除了在房间和江爷爷附近时,走到哪,身后都跟着几个面无表情的保镖,像是两道甩不掉的影子,时时刻刻被监控着,连说句悄悄话都得小心翼翼。
而后三者,是被江爷爷亲自下了命令,自己收拾了行李走来的。
两个孩子还要上学,倒还能自由出门,只是每日上学放学的路线,都被限定得死死的。
只有成思清最轻松,还能和小姐妹去逛街。
天还没亮透,庭院里就响起了扫地的沙沙声。
惊得外头江爷爷新养的那只狗,也跟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狗叫起来,声音嘶哑,听得人心烦意乱。
江桓是被这声音吵醒的。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胸腔里憋着一股气,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像是好几宿没睡安稳。
他在老宅待了快两个月,身上那股养尊处优的贵气早被磨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去的烦躁和憋屈。
头发也懒得打理,乱糟糟地耷拉着,瞧着竟有几分落魄。
他烦躁地踹了踹旁边的床沿,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不耐:“清清?”
隔壁房间的成思清听到动静,连忙快步走过来,手里还端着一杯温水,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顺笑意,“我在呢,阿桓,你醒了?快喝点水润润嗓子。”
江桓看到她,面色缓和了点,想起心里的事,又一把挥开她的手,烦躁地摆了摆手,“不喝,没心情。”
他语气里满是怨毒:“我是造了什么孽,要被关在这里受这种罪!”
被关在这老宅里的两个月,他就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囚犯,往日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威风荡然无存。
想着,他伸手狠狠捶了下床,压低声音骂道:“江凉锦那小子,简直是欺人太甚!还有爸,竟然真的狠心把我们关到现在!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长子!”
成思清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嫌恶,却又很快被担忧覆盖,“阿桓,你别生气,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她放下水杯,连忙上前轻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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