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池。”
小辉:“……”
不是吧,怎么是沈医生。
他露出瑟瑟发抖的表情,随后在众人鼓励的目光中,硬着头皮出去了。
也不知经历了怎样一场battle,小辉回来苦兮兮地比了个OK,巡回笑得要死,问他是不是被沈医生叼了,小辉给了个欲哭无泪的眼神。
笑够了,巡回安慰小辉:“没事,沈医生那张嘴对谁都毒,不是针对你。”又说,“他老婆今天排了五台手术,估计他也不急回家。”
小辉背后说沈医生小话:“沈医生和他老婆整天吵架,感情这么好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巡回笑眯眯,“人家这是夫妻情趣。”
很快,小辉上台接替工作,祝遥笛去隔壁房间开场。但今天拆台固然顺利,这台手术却失败了。
这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在一起寻衅滋事中为保护妻女中刀,但由于伤势太重,尽管外科和麻醉医生尽了所有努力,病人的心脏还是停止了跳动。
祝遥笛的心情被那张毫无生气的脸牵扯出波动,于是在出了手术室后,特意去前面等候大厅看了眼。
安静的大厅一角,小辉正在跟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姑娘说话,那女孩流着眼泪,情绪几乎濒临崩溃。
这种场景时刻都在医院上演,但再见惯生死的人,也不可能毫无触动。
等小辉结束与家属的谈话,两人一起回病区。祝遥笛问小辉:“那个女孩是男人的老婆?”
“是妹妹。”
“那他老婆什么情况?”
“当场人就没了。”小辉一边叹气一边摇头,“一家三口就剩个孩子,才一岁。”
这简直是人间惨剧,一时间两人都没了言语,沉默地上了楼,电梯开,祝遥笛垂着脑袋走出去。
“笛笛。”
在她将要走过护士站时,身后有人喊她。
祝遥笛转身,江凛正从长椅上起身。
小辉不当电灯泡,朝江凛笑了笑就麻溜闪进办公室。
江凛走到祝遥笛面前,仔细看她脸一眼,笑问:“想什么?人都看不见。”
“刚才一台手术失败了,”祝遥笛忍不住倾诉,“很年轻,跟咱俩一样大。”
当医生总是会面对各种生离死别,江凛摸摸她脸上被压出的口罩印子,安慰道:“你尽力了,不要为此耿耿于怀。”
耿耿于怀倒也不至于,只是有些惋惜。不过祝遥笛也不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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