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但根深蒂固的道德观念告诉他,没必要也不应该。
不被接受的感情是一杯苦酒,酒难戒,苦难喝。而祝遥笛并不知徐斐忧郁的心事,她专心敲字,回江凛找她要计程车车牌号的信息。
ZYD:【没打车,蹭了同事的车。】
L:【你师兄?】
ZYD:【嗯。】
但是哪个师兄呢?
徐斐?还是其他某一个?
包厢里,江凛皱眉拉了拉衣领,感觉酒意爬上了脖子,莫名燥闷。
饭局结束后,一群人醉醺醺的散了。虞茵借口谈点公事,仍带着助理坐上了江凛的车。
她以为借夜色与酒意,会是一段愉快的路程。但坐上车后,发现并没有她想象之中那么称心如意。
一趟路,江凛频繁看手机,无论是聊工作亦或闲谈,他都表现得很淡。
在江凛又一次看过手机又放下后,虞茵挽挽嘴角:“在给笛笛报备?”
江凛看过来,她轻拨微卷的短发,笑问:“没想到她今天也在这边吃饭,那个男人是……?”
虞茵说的是徐斐,江凛唇线压了压:“同事,他们科室聚餐。”
他心情不太好,虞茵感觉到了。
她勉强聊了一会儿,但江凛在私事话题上永远都滴水不漏。她尝试和他聊些政策方面的事,他又摆出强势、说一不二的态度,让她无从下手。
他的柔和与退让,似乎只给特定的几个人,虞茵攥攥手指,有种有劲没处使的无力。
“江总,”前面沈新瑞说,“有查酒驾的。”
江凛吩咐:“把窗户开大点。”
一车四人三人喝了酒,趁还没开过去,先把酒气散散。
车排起队,警灯在夜色里闪烁不停。虞茵干坐了会儿,侧眸往旁边看,就见江凛又拿出了手机,在发什么。
虞茵微微一顿,心情重新变得浮躁,她摸摸耳垂上的四叶草,告诉自己要定一点。
耳钉冰冷的金属面在指腹反复刮擦,慢慢的,心情好像恢复了些,她重新把头转回来,向前扶住副驾椅背,去看前面队伍里被交警揪下来的酒鬼。
送完虞茵后,江凛让沈新瑞送他去春景华府。到了地方,他推门就下,让沈新瑞早点回去休息:“打个车,下周公司报账。”
“好的。”沈新瑞锁车下来,见他喝得有点多,“江总,我送你上去?”
江凛摆摆手,接了车钥匙,头也不回走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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