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名字。后来不喝酒了,他就开始闷头打游戏,那段时间想找他还得上游戏去找他……”
听着虞茵说起在海外时与江凛相关的交际来往,祝遥笛全程表情淡定,不发表感想,更不主动询问。
哪怕那些她没经历过的世界被描绘得如何精彩,她也无动于衷,像倾听患者口述的医生,冷静从容。
“不过他现在喝酒是真厉害,那天我们去饭局,我看他白的啤的一起来都没事。”
祝遥笛无奈得很:“快别夸他,之前姜冉婚礼他就喝大了,大晚上我陪他来打点滴,折腾够呛。”
“啊,是吗?”
“是啊,”祝遥笛看眼时间,有些抱歉地笑笑,“总说吃饭也没吃上,找个时间我和江凛做东你一定要赏光,今天还有点事,我得先走了。”
虞茵笑得嘴角发僵:“好,那改天约。”
祝遥笛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发烫的夕阳里,虞茵按住电梯,表情彻底垮了下来。
曾经她放弃过,也告诉自己不要执着,然而从再次遇见江凛的那一天,她发现自己还是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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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主治的事并没影响祝遥笛的心情,到周末,江凛开车载着她,去和叶以宁以及姜冉夫妻聚了聚。
五个人跑到加勒比水世界玩夜场,进去时碰到卖水枪的,谢纹洲买了一把,拿在手里装史泰龙,姜冉很嫌弃:“这么大,拿回家放哪儿?”
谢纹洲格外洒脱:“玩完就扔。”
姜冉吐槽:“就你钱多。”
他们去玩的七点场,人很多,娱乐项目有些小排队,到八点又看表演,泡在水里嗨到累,就去了餐厅休息。
五个人要了冷饮小吃边吃边聊,从二楼窗户望出去,风景很好。
只是男人的话题实在无趣,总在工作上打转,姜冉吃了两块炸鸡,拉着祝遥笛和叶以宁去露台拍照。
露台正对舞台,五颜六色的灯光在水池里摇晃,是独属盛夏的热情。三个姑娘背对舞台拍了几张照,就那么靠在栏杆上吹风。
趁周围没人,祝遥笛把虞茵的事讲了,叶以宁听完简直不知如何评价:“她跟你说那些是什么意思?显摆她在国外和江凛走得近?你俩都复合了用她来多嘴,挑拨什么呢!”
姜冉听着也觉得不对:“她和江凛怎么又一起工作了?”
祝遥笛懒懒靠着栏杆,解释道:“也不是一起工作,虞茵公司是江凛他们的战略经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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