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丢了纸巾,祝遥笛的视线落向江凛的手腕处,“看你一直在揉。”
江凛轻轻活动了下关节,“大概是之前拉到筋。”
打架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没觉得疼,之后才觉得筋拧得厉害,不过这种小伤以前打球没少遇到,所以江凛也没放在心上。
祝遥笛却有些愧疚,毕竟江凛是因为她才受伤的,“手给我看看。”
江凛愣了下,把手递给她,脸上控制不住浮出笑意:“怎么,祝医生还会按摩?”
祝遥笛在他手腕上轻轻捏了捏,“按摩不行,给你贴张药膏还是可以的。”
她在装药的抽屉里找了找,翻出一盒跌打损伤贴,取出一片撕开包装,站到江凛面前。
“伸手。”
“高一点。”
她把膏药平平整整贴在江凛手腕上,指腹触碰的轻柔力道透过皮肤往深处传递,令江凛的睫毛颤了两下。
“好了。”祝遥笛拍了拍他的手,“自己记得换药。”
收拾完垃圾,又说:“还好是左手,要是右手就不方便了。”
江凛垂眸,看着她的眼,试图从里面解析出这份关怀的浓度。
“其实我给你打过电话。”
忽然,他没头没尾地冒出这么一句话。
祝遥笛一怔,探询地看过去。
江凛转动着手腕,思索着说出具体时间:“四年前吧,谢纹洲告诉我,有人在追你。”
他低头淡淡一笑,语气平静:“我挺难受的,没忍住就给你打了电话,但是电话通了又觉得没立场问,所以最后一句话都没说。”
那时江凛的想法很矛盾。
作为被甩的人,低头不甘心,放下做不到,两种情绪拉扯,所以明明主动联系了,却又拉不下脸开口。
而人甚至不能共情过去的自己。
放现在来看,江凛只会想:愚蠢,面子哪有老婆重要。
四年前……祝遥笛想起那个急诊夜。
那晚她确实接了通没人应声的电话,原来果然是他。
沉默许久,祝遥笛轻声道:“我没接受那个人。”
这算是一句解释,江凛的眼神柔和下来:“所以,目前我还是你人生中最特别的男人,对吗?”
其实这些年,他表面不在意,私底下还是多多少少透过谢纹洲了解过祝遥笛的感情动向。
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祝遥笛当然是不想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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