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语气不疾不徐:“那你喜欢什么品种?”
祝遥笛不想跟他胡搅蛮缠,直接开门见山道:“不要再送了,医院人多眼杂,你随手送一捧花,外人看到又会起一些乱七八糟的闲话。”
江凛垂眸,一副虚心求问的神情:“说什么闲话?”
祝遥笛咬了咬唇内壁的软肉,她不信江凛不懂。
江凛自然是懂的,不仅懂,他也感受得到祝遥笛的退避。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决定要往前推动两人的关系,他就不会再让她继续躲。更何况他也不信祝遥笛对他没感觉,昨晚的眼泪就是证明。
“我不是闲人,没有随便给人送花的癖好。”江凛沉声道,“至于别人的议论,符合事实的话,就不算闲话。”
他把双手从兜里拿出,搭到护士台上,身体借此向前微倾,认真地看定她。
骤然拉近的距离令祝遥笛一瞬心如擂鼓,她想往后退,却被叫住——
“笛笛。”
江凛看着她眼睛里的慌乱,说:“我就是在追求你,正大光明的那种。”
随着这句话音落下,祝遥笛眼中的慌乱变成了惊恐。她的脸上浮现出无措,以及一丝诡异的绯红。
走廊传来“啪啪啪”的脚步声,护士回来了,江凛还想再说什么,祝遥笛却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从另一个方向把他拉走,一直拉进楼梯间。
楼梯间里没有人,只有顶白灯将空间微微照亮,窗口合页推开半扇,吹进来的风挟着热浪。
江凛低头看她拉他的手,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得逞的笑:“笛笛。”
他用另一只手覆盖在女人纤瘦的手背上。
祝遥笛身形一顿,像被什么东西在神经上狠狠撞了下,下一秒她脱手甩开,“你往哪儿摸呢!”
江凛嗓音里有愉悦:“不是你先碰我?”
这样无赖,祝遥笛一时有些牙根发痒。
她把手揣回白大褂兜里,绷着脸说:“我以为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江凛“嗯”了声,却又道:“可我还有些话没说完。”
祝遥笛维持着冷漠表情:“车轱辘话反复说没有意义。”
“你不听怎么知道没有意义?”
刚才的暧昧稍稍冷却,逐渐转变成适合谈话的氛围,江凛的眼神慢慢幽深,像藏了千言万语般凝望着她。
沉吟片刻,他接着说:“虽然过了这么久,但我还是想澄清一下当年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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