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内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低声道:“笛笛,你曾经说过,会无条件原谅我三次,我还有一次机会没用呢。”
祝遥笛站着不动,脑子里情不自禁想起曾经的自己,确实许过这么幼稚的承诺。
前两次机会还是大学期间用掉的。一次是他们订好约会,江凛却因为在宿舍玩游戏迟到了半小时,另一次则是他一声不吭申请了留学。
确实还有一次机会没用,但……
“这都多久了,有效期早过了。”
“你自己说的话,不能耍赖。”
“究竟是我耍赖还是你耍赖?”祝遥笛发现自己的思路好像被江凛带偏了,于是绷着脸把腰上的手拂开,“你打哪来的上哪去,我现在要回家了。”
江凛看着他,酒意沾染的眸子黑润润的,不知是否是错觉,祝遥笛竟从里面看到一丝委屈。
祝遥笛一顿,脚尖迟疑一瞬,最后还是避开对视,拎起地上的袋子,头也不回地进了小区。
但坐上电梯之后,她盯着轿厢镜面中的自己,一直在发呆。
她以为在露营公园已经把话说得不留余地了,却不曾想江凛居然追到了她楼下。
怎么有这么无赖的人……
祝遥笛气自己刚刚怎么没骂他。
此刻她唇是麻的,脖子因为长久的仰头而发酸,脸上也潮润一片,分不清是闷出来的汗还是没干的眼泪。
到家后她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洗澡,洗完去晾内衣时,下意识往阳台下看了看。
视线递过去,才想起阳台根本看不见大门口,她恼恨自己轻易被影响,转身要回客厅,却踢到墙边的纸箱。
纸箱是自制的临时猫窝,侧面剪出一个洞,被踢了这么一脚,猫一下就从洞口窜出来,飞快钻进了茶几底下。
这只猫领回来的时候祝遥笛就知道不太好养。或许是流浪时期受过欺负,小家伙对一切都很警惕。
祝遥笛晾好衣服去捉猫,猫死活不出来,小小一团缩在里面,睁圆了眼睛观察她。
这副模样莫名让祝遥笛联想到了自己,她大概也是如这般,对江凛的靠近躲避着、揣摩着。
猫怕人,人怕什么?
祝遥笛想不透。
她轻声唤着茶几底下的猫,“出来。”
猫一动不动,炯炯有神地盯着她。
她继续诱惑:“出来吃饭。”
“……”
祝遥笛弯腰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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