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觉得祝遥笛不好,那这事就算了,回头我跟蒋欣萍说一声,以后——”
“我没说她不好。”
“……什么?”
赵雅墨抬眼。
江凛仍盯着手机,只是视线落无焦点,说这句话时神情绷得很紧,明明不是拒绝之意,却好似不甘不愿的样子,“我没说她不好,您别插手我的事了。”
“不插手你的事是什么意思?”
不对!这不是重点,赵雅墨马上换问题:“那你是满意祝遥笛的吗?”
沉默了大概三秒。
“你觉得是就是吧。”
江凛说完,熄屏手机,双手往裤袋里一揣,面无表情就上了楼。
冷冷清清的卧房,色彩单调的装修,他进屋带上房门,就坐在落地窗前,对着窗外出神。
铂玥湾绿化规划得很好,不远处就有一排绿灿灿的香樟树。
很多年前,也是一个春夏交替的时节,他和她就在树下接吻。
他们什么事情都做过了,无数个白天黑夜都在一起度过,她亲口说过爱他,也哭着说舍不得他出国。
可最后倒是干脆利落地把他踹了,走得头也不回。
只剩他一个人在那段记忆里困着。
“叮”的一声,手机弹出信息。
江凛回神,赵雅墨的名字蹦出来,她给他推了张微信名片。
名片头像是张心电图水彩画,白色底,粉红图案。昵称也很简洁,ZYD,别无其他。
点进名片,江凛拇指在软键盘上停留很久。
他想起那一晚,她打来越洋电话说分手,他红了眼眶低声下气挽留,她却那样决绝。
-
祝遥笛回到家,见蒋欣萍在洗草莓,她喊了一声:“妈。”
“怎么去这么久?把手洗了吃草莓,”蒋欣萍把池子里的水放掉,回身瞧见她手里的酥肉,愣了下,“赵雅墨给的?”
“嗯,赵阿姨炸的,让我带点给你们尝尝。”
“难怪半天不回来,”蒋欣萍擦干手,端着草莓走向客厅,“对了,你手机刚在响。”
出门的时候手机被随手放在餐桌上,祝遥笛过去拿,看见屏幕里有通未接来电,以及一条微信提示。电话是科室医生打来的,大概是因为没通,又在微信里找她。
祝遥笛把电话回过去,对方说有个她收进来的病人担心挺不过手术,现在反悔要出院,问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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