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阳本不愿多言,可话匣子一打开,竟从教育体系一路谈到政坛格局,畅谈了自己的见解。
听得在场的国家领导人频频怔住,一时无言。
随后,父子二人在京都短暂停留,顺道游览了这座古城的现代风貌。说实话,孔天成心中其实颇想寻访一下自己前世是否还留有痕迹。
然而眼下行程有限,只能在京都四处走动。他虽有意前往山东探访,但时间上并不允许。
索性,孔天成便与京都的领导商议起了合作事宜。
毕竟自己在国内投下的百亿软妹币,不能长期闲置。
必须动起来。
首先,孔天成提出了深城的发展构想——他愿意协助深城推进城市化建设,主导规划多个产业园区、生活社区以及工业基地。
此外,他还计划在全国几座重点城市兴建大型广场。
希望政府方面能够给予支持与配合。
坦白讲,孔天成此时提出的一系列设想,确实让京都的领导们感到些许压力。
要知道,一家白天鹅酒店的筹建前后耗时三四年之久。
而如今,孔天成的布局显然更为宏大,节奏也要求更快。
最终,还是由最高层一锤定音:干!
“白天鹅好比‘引水桥’,是吸引外资的重要标志。”
“白天鹅能成,其他城市也能试。即便过程艰难,也得支持。”
“深城本就是试点,没给资金,只给了政策,好不容易引来投资者,难道还要把人推出去?让他放手去做!”
决策既下,尘埃落定。
之后,一行人便在京都随意走动。
去了王府井,也顺道参观了天坛。
1979年的京都,尚未被商业浪潮席卷,街头巷尾仍弥漫着浓厚的生活气息,商品经济几乎未见踪影。不过,首都机场却悄然出现了一组令人震撼的华夏壁画。
诸如《哪吒闹海》、《白蛇传》、《八山蜀水》等作品陆续完成,陈列于首都国际机场,立刻在国内乃至国际艺术界引发巨大反响。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画家袁运生创作的《泼水节——生命的赞歌》。
关键在于,画中描绘了三位正在沐浴的傣族女子。海外媒体纷纷报道:“这是华夏首次在公共空间展示女性人体形象,标志着真正意义上的社会开放与变革。”
壁画展出后的一个多月里,首都国际机场几乎被前来观画的旅游团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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