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又对你有恩,但你不能把这些孩子们都拉下水。”
沈明清摇头:“我并没有这么想。”
他看了一眼远处干活都乐悠悠的少年们,笑意柔柔的。
说是自己救了这些乞儿,实际是这些乞儿给了自己活下去的动力,不然自己早就如丧家之犬一样死在某个寒冬了。
沈明清回过头,正视赵暖:“重要的是你怎么想。”
段正明白沈明清的意思了。
赵暖确实表现很优秀,有能力,有脑子,还善良。
但毕竟是在侯府做过下人的,对主子会有一种天然的服从性。
现在周家没来,她能做出分东西的决定。等周家来了,若是有人为难她,她能不能撑得住?
“我?”赵暖思衬,“置办这些都花的是我的钱,当然是我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侯府对我有恩是真,我真心为他们打算也是真。我为奴时,有为奴的操守。现在是自由身,当然要以自己为重。”
说完这些话,赵暖突然意识到:“你们是怕我奴性入骨?担心我?”
在这个封建奴隶社会中,只要为奴过,哪怕后来赎身,也会被打上一辈子的烙印。
像她这种情况,如果跟周家有了龃龉,旁的人定会让她忍让。
因为奴隶天生要服从主子,不管这主子现在是什么身份境况。
段正跟沈明清两人能破除世俗,为她着想,值得深交。
“那好,你说怎么分吧。”
段正跟沈明清对视一眼,这是他们第二次确认赵暖心意。
“熊胆,熊皮留给周家,其他的粮食按照人头分。”
周家人才来,需要滋补。
但现在已经不是富贵人家了,吃的自然要跟其他人一样。
分给他们的白米白面杂粮,他们一家人内部要怎么分,那是他们的事儿。
“不行。”沈明清站起来,“这些东西都是你置办的,均分对你不公平。”
赵暖却狡黠一笑:“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呢。”
她看向那边正忙着烧炭的少年们:“很多事儿我做不了,都要他们帮忙。比如这菊花炭生意,我只能统筹,你们得给我做长工。”
至于周家?
流放之人没有私产,生意自然不能给他们。
而且自己是与周清辞做生意,周清辞赚的,最后还是要拿回来为周家打点的。
想到这里,赵暖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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