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也好温壶浊酒,小憩一日。”
“那……行吧。”官差勉强答应,“你们这一路走的也还算快,耽搁的不多。”
等俩官差离开,周文睿嘱咐妻子:“你看好娘跟孩子,我去前面要点热汤来。”
赵暖银子给的有规律,周文睿怕被官差察觉,将银子藏在发髻里。
实在不行的时候,才给一锭打点。
现在他身上还有两锭银子,剪下来约半两,在驿站叫了一碗猪油渣面条,外加租用到一个小泥炉。
驿站仆妇见他们可怜,给了一把本来打算喂鸡的菘菜叶子。
周文睿将面条汤倒进小锅里,又添些水烧开。
菘菜叶子有的已经枯黄,他挑好的撕碎,打算煮一锅热和的,一家人暖暖。
“哥!”周文轩一把打掉周文睿手里的菜叶,“你就这么作贱自己,作贱娘吗?”
看着菜叶滚灰,周文睿沉默好一会儿:“那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周文轩焦躁的站起来走动,脚上的铁链哗啦作响。
“爹爱兵如子!你……拿家产体恤残疾士兵。可现在呢?没有一个人帮我们!”
周文睿揉揉太阳穴:“我跟你说过了,他们动不得!”
若只是周家,鱼死网破他不惧。
可父亲去世后,兵权旁落,牵一发而动全身。
外祖沈家、妻族林家一个都逃不了。
甚至就连与这两家相好的姻亲族群,也会收到牵连。
尉迟家、孙家就都等着他们动,好将一顶叛国作乱的帽子压下来!
“好!这个我信你。”周文轩指着周文睿,“那奶娘呢?”
“奶娘怎么了?”
“娘还她自由身,还给她钱财。还有那只价值万金的手镯,她才每地儿给咱们留五两银子。”
“她坐马车从咱们跟前招摇而过,你们为什么日日都还念着她的好!”
“我要去举报她,她带着周宁煜,就是逃犯!”
“你……你疯了!让煜儿走一遍流放路,那是在要他的命!”一直没说话的林静姝跌跌撞撞从草堆上爬起来。
她扑过去扯住周文轩的衣襟,双眼赤红,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侯夫人听到争吵,虚虚睁开眼:“文轩,你怎么会如此歹毒啊?!”
“咳咳咳~~”
“娘!”
“你别碰我!”侯夫人无力的推开小儿子,“赵暖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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