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看了眼下方。
风青顺着人视线往下,发现严默已经带着人开始撤退,只可惜那人还是死了。
刚刚的嘶吼声、刀剑相击的金鸣声都已消失,徒留下寒风卷起漫天的血腥气,心中不由感慨,两千人进山,现在竟只余不到两百人。
赵祁昀抱着人往前走了两步,发现人还留在原地,有些不悦,沉声道:“走了。”
“是。”回过神来,风青收回视线,连忙追了上去。
一行人没在停留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
秦烟年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了国公府。
有些茫然的从床上坐起,良久才记起之前发生了什么。
掀开被子,随意披了件外衣,起身来到窗前。
看着天色已是傍晚,晚风加剧,吹到身上是刺骨的凉意。她抬手拉拢衣襟,仔细看出去,才发现外面竟飘着细雨。
想到死在龙脊山的严从南,她心中蓦然一痛,那人从马上摔下的样子此时还历历在目。
呼吸顿时一滞,回过神后忙深呼吸几口。
“姑娘,您怎么站在窗户边?”从屋外进来的春兰见状,急忙拿了斗篷过来,“天这么冷,小心受寒。还是赶紧进屋吧。”
秦烟年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只是乖乖跟着人走。
春兰一边给她倒茶暖身,一边神神秘秘道:“您今儿睡了一整日,可不知这京中出了多大的事。”
她端过茶盏捧在手心,随口问道:“怎么了?”
“严将军死了。”春兰压低声音,满是遗憾,“怎么就死了呢?多好一个人。这么多年,要不是他守着边关,也许北戎早就打进来了。”
秦烟年手一抖,茶盏砸到桌面,溅出几滴茶水。
“哎呀,姑娘当心。”春兰慌忙捡起茶盏,又用帕子把洒出的茶水擦干。
等收拾妥当,看见人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又道:“姑娘这样子倒是和国公夫人差不多了。”
“母亲?她怎么了?”秦烟年回过神,想到苏云和严从南是旧识,忽闻对方死讯,肯定也很难受。
“今儿消息传回府里时,听说国公夫人整个人就像失了魂,最后还和国公爷吵了起来。”春兰低头凑过来,“府里都传遍了,说前段日子国公夫人还偷偷出府去看过严将军。”
秦烟年眉头紧蹙,冷声道:“传我的命令,其他人我暂时管不着,但我们院儿里,谁要是敢乱嚼舌根,我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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