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眼眶泛红,很快就落下泪来。
严从南只在一旁坐着,等她情绪渐渐平稳,才问道:“听说你和赵玄前两年才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苏云闻言,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轻声道:“说来也怪我。”
接着便把当年发生的事慢慢告诉对方。
严从南听罢叹息一声,“这孩子也是受苦了。只是赵玄他会不会因此……”
苏云绞紧帕子,想到赵玄和赵祁昀,心内复杂。
之后两人都沉默下来,过了片刻,苏云回神,有些不好意思道:“今日之事是苏云麻烦将军了,我也不便久留,就先行告辞。”
严从南点点头,并未说其他,只将人送到门口,而他自己则重新叫了一壶茶。
离去时,倒是在街上听到几句闲话。
“你说这严将军都已经回京了,那是不是严小将军和许家小姐的亲事也快了。”
“那是自然,严小将军和许家小姐那可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到时候这京中又要热闹咯。”
严从南看了说话的几人一眼,转身离开。
…………
梁国公府。
赵祁昀随手放下一颗棋子便不再管秦烟年,而是转头看向卫七,“我母亲去见的人是严从南?”
卫七身子紧绷,“是。”
手指在棋篓中随意摆弄着棋子,发出清脆的声响,赵祁昀淡淡道:“那就说说吧,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秦烟年此时也不再琢磨下棋,而是乖巧坐着。
卫七声音果决,没有丝毫停顿,“国公夫人跟严将军打听了苏家的情况和北戎使臣中的宋林。”
如此看来,他母亲的确是北戎人。
赵祁昀冷着脸,抬了抬下巴示意人继续。
卫七便将二人的谈话一五一十全都复述了一遍,包括两人的神态动作,最后又沉声道:“主子,属下还查到一事。”
“说。”
“国公和严将军当年是至交好友,后来才关系破裂。只是时间紧,属下还没查到具体是因为什么。”
屋子里安静下来。过了片刻,赵祁昀挥挥手让人退下。
原来他母亲当年是逃婚才会离开北戎。
可听严从南的意思,苏家是北戎的百年世家,这种家族的女儿要嫁的绝不是普通人家,那他母亲当年是要嫁谁?
为何要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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