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京中有名的大夫都去试过了,全都束手无策。”
“对了,那幕僚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是姓风,风什么?”
另一桌有人听见他们的对话,转过身来,大声咧咧道:“叫风青!就是这名字,我记得清清楚楚。这人也不知是有什么大本事,让赵世子舍得花重金为他求医。”
“哎,再有本事又如何,还不是要死了。”这时满身酒气的男人打了个酒嗝,空气中都带出酸气。
但他对面的男人却毫不在意,接着他的话道:“我听说那风青现在每日都要吐一大盆血,全靠国公府的各种人参鹿茸保着命,也不知还有几天能活?”
众人听到这话一阵唏嘘。
“人要真是吐了这么多血,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活咯。”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话,大家一愣,将视线移过去,就见一个老头儿从板凳上站起,歪歪扭扭地朝外走去。
“哪儿来的乞丐?喝醉了吧。”
“别管他,我们继续。”
“好,好。我跟你们说啊……”
身后的嘈杂声已无意再听,走出酒楼,老头儿就变了脸色。
这人正是曲同安。
大名鼎鼎的梁国公府他当然知道,但他奇怪的是风青那小子怎么会在这儿。
摇摇头,调转方向朝平宣街走去。
…… ……
梁国公府。
秦烟年被赵祁昀禁足,每日除了待在府里,哪儿也不许去。
这日闲得无聊,让丫鬟准备了茶水点心到水榭赏荷。
她整个人趴在木栏边,伸手在水面拨动。成群结队的锦鲤一直在她手边打转,也不怕人。
“这鱼长得也太肥了。”秦烟年口中喃喃。
春兰站在她身后替人摇着团扇,此时也够出脑袋,笑道:“是很肥,想来是府上下人喂养的勤。我昨儿傍晚来放茶包时还看见孟小姐也在这儿喂鱼。”
“香君?”秦烟年坐直身子,“我倒是有两日没去看她了,也不知她在忙些什么。”
对于孟香君,明明是人质,赵祁昀反倒没限制她的活动,不过暗地里肯定是派人盯着的。
“奴婢听说孟小姐每日就是练练剑法,其他时候都待在自己院儿里。想来也是人生地不熟无处可去。”
秦烟年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夫人,几家掌柜的已经把这段时间的账本送过来了。”
这时院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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