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父皇,说是父皇的身子最近几日还算安康。而且,母后说父皇已有立我为储的打算,所以现在,更不能让意州的事暴露出来。”
白一州随手将密信点燃,扔进一旁的铜盆中,缓缓道:“我即刻派人去意州,云山倒是好处理,只要将苗圃毁掉,农户杀了也就行了。反倒是风雷门的人恐怕不好对付。”
“这么多年,他们的胃口已经被养大,我们要毁了逍遥散这条路子,他们恐怕不会同意。”
魏朗晏微微抬手,止住他的话,“无妨,派人告诉他们,若我们能成事,以后好处少不了他们。只是听说西夷和陈国人都暗地里在意州活动,我只怕他们要趁乱而起。”
白一州抬头望向窗外,“梁国公从边关回来已经五年了吧。”
“是,当初国公爷大败西夷大军,西夷国连夜派使臣求和,之后西夷便对我大宁俯首称臣。距今已经五年了。”魏朗晏此时说起也非常感慨。
大宁边境最凶险的地方有两个,一个在西南,紧挨着西夷和陈国,另一个则在北方,有一直对他们虎视眈眈的北戎。
只不过西南边境先有陈国和大宁联姻,后又有西夷臣服,所以近几年比较安定。但从最近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两个国家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关于世子说梁国公无意参与立储一事,殿下信吗?”白一州收回视线,沉声问道。
魏朗晏手指轻轻摩挲着一枚棋子,思索半晌,才抬头望向白一州,缓缓道:“我信。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输不起。为了稳妥,我其实已有一计。”
白一州微微一笑,“那真是巧了,我也有个想法。”
说完便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面写下出征二字。
之后二人相视一笑。
…………
赵祁昀看着地上的恭桶,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了几步,但即使如此,那股臭味儿仍然不可避免的往他鼻子里钻。
昨夜被月娘带回风雷门,他发现这风雷门门主居住的地方是一所大宅子,虽比不上京中那些世家贵族,但也不小。
最后,又在一间下人房里和几人挤了一晚上,天不见亮便被人拉起来干活。
同屋的几人似乎都已经习惯,纷纷开始动手干活,只有赵祁昀站着未动。
领头的见状,啧了一声,骂道:“动作快点,要是耽误老子正事,小心我抽死你!”
赵祁昀看他一眼,随即弯腰捡起地上的脏衣服往院子中走去。
等他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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