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昀心头一跳,莫名其妙的烦躁再次涌了上来。还没等他理清心头的情绪,秦烟年已经在他嘴角亲了一口,这是这人今天第二次亲他。
秦烟年的本意倒不是想吃他豆腐或者真的想发生点什么,她只是发现,和这个男人亲近,会减轻她心底的恐惧。
“这是晚安吻,你可以理解为我家乡的一种特殊礼仪,没有其他……”
听着对方的喋喋不休,赵祁昀拽住人手臂向下一拉,抬头将人吻住,于是那点焦躁来不及蔓延便消失在彼此交缠的呼吸中。
“唔……”
秦烟年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拼命推拒,好不容易将人推开一点,下一瞬又被男人以更加蛮横的姿态吻回来。
慢慢的她也就放弃挣扎,顺从地伸手搂住对方的腰,也许是她的回应给了对方新的信号,这人竟然变本加厉地在她颈侧咬了一口。
“痛,好痛……”秦烟年伸手拍打对方的后背,眸中水光潋滟,“赵祁昀,你属狗的吗?”
赵祁昀抬手揉过那处伤口,“脏了,我不喜欢。”
“什么脏了?”
可是对方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国公府西院。
天空泛出一抹亮色,主子屋里已经叫过三次水。
秦烟年躺在床上,香汗淋漓,红唇微张,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忙气弱道:“别,我累了。”
来人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嘴角,伸手挑开她身上的被子。
“不要……赵祁昀,唔……”
秦烟年睁开眼睛,看着上方的男人,恨得牙痒痒,刚想咒骂两句,那点声音就变成暧昧的呻吟,随着床的晃动又变得支离破碎。
…………
翌日,快巳时末,秦烟年才缓缓醒来。
睁眼时,赵祁昀已不在床上。
“姑娘,您醒了?”春兰端着一碗汤药进了房间。
秦烟年闭了闭眼,脑海里全是昨晚的种种情景,整个人红得像只虾子。
“姑娘,您怎么了?”春兰见她神色有异,连忙道:“世子说您早上起来若是身子不舒服,可以多睡一会儿。他还吩咐奴婢为您熬了汤药,说是同房以后喝,对姑娘身体好。”
秦烟年瞬间炸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言,随即咬牙道:“他人呢?”
“世子一早就去了清濛小姐的院子里。”春兰见她想起身,立刻上前将她扶住。
“去了赵清濛院儿里?她怎么了?”昨日赵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