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魏临已经懒得计较,而是望着赵祁昀远去的背影小声嘀咕,“这人到底是谁?好生厉害。”
其他人也面面相觑,不知道京城何时出了这么一个厉害人物。
“我倒是瞧着有些面熟,但是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了。”良久才有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但是并没有人理他,后来他才恍惚记起似乎是在国子监见过。
…………
赵祁昀带着人火速回到相国寺。
看着被血浸透衣裙的秦烟年,春兰吓得大叫一声,连忙扑过来颤声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没有理会她的话,赵祁昀直接吩咐道:“去准备热水和干净的帕子。”
结果这人却像没有听见他的吩咐,只是一味地想要靠过来,他不得不冷下脸,沉声道:“去准备东西!”
春兰这才惊醒过来,哆哆嗦嗦道:“奴,奴婢这就去。”
秦烟年闭着眼睛,紧紧抓着身下人的衣摆,痛苦地呻吟出声。
赵祁昀小心翼翼将人放到床上,然后自己坐在床沿,再让人上半身趴到自己腿上。
皱着眉用匕首划开已经破掉的衣裙,露出里面那道细长的伤口。
伤口不深,现在已经快要止血。
“疼……”秦烟年气若游丝,这一晚上的折腾早就耗光了她的精气神,能撑到现在全靠赵祁昀抱着她。现在回到安全的地方,放下心来,这句叫疼就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只可惜男人不懂风情,根本没想过要安慰她。
直到她都已经放弃,这人却突然开口,“……睡一觉就好了。”
秦烟年一顿,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最终确认后,忍不住控诉道:“大哥,这是睡一觉能好的事吗?你要忽悠人也别这么敷衍!”
呜呜,这么痛,谁睡得着。
好在春兰很快便带着东西进屋,其他人都守在门外。
她看了一眼自家姑娘的伤,忍住鼻尖的酸涩,轻声道:“世子,我来给姑娘上药吧。”
“放下东西,出去。”赵祁昀声音冷淡。
春兰不敢违抗命令,只能把铜盆放到床边,再慢慢退出房间。
“你知道怎么处理吗?”秦烟年疼得厉害,只能没话找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赵祁昀没有搭理她,绞了帕子替她擦干净伤口,再从怀里掏出伤药撒上去。
动作干净利落地像是在处理一块生猪肉。
秦烟年泪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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