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卡壳,她时常觉得自己和赵祁昀的思维像在两个维度。
“杀人是这世上最简单的事,要想一个人死有千万种方法。”赵祁昀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而一刀毙命是最仁慈的做法,既然手上要沾血,当然要选最让人痛不欲生的方法。”
秦烟年浑身一颤,“所以你其实已经想好怎么杀他?”
“是。”
“呜哇……”秦烟年扑进人怀里,又哭又笑,“我就知道这世上你对我最好。”
“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有多惊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绑在床上了。”
说到那晚的事,她还是觉得后怕。
之前一直没有告诉赵祁昀,倒不是觉得这种事难以启口,也不是怕对名节有损,只是单纯觉得恶心,不想再提。
现在既然已经开口,就停不下来,绘声绘色把当晚的事都说了一遍。
赵祁昀心情不错,漫不经心听着,偶尔应下一声,时不时拍拍对方的背,直到听见这人说她从四楼跳下。
动作一顿,连忙将人从自己怀里拉开,沉声道:“你刚刚说什么?”
“啊?”秦烟年被他打断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才激动道:“你也觉得我厉害对不对?四楼那么高,我也想办法跳下去了,我跟你讲,当时可惊险了,但是架不住我聪明,我……”
赵祁昀一惊,确认自己听到了什么,直接探手握住对方的手腕。
这个动作秦烟年太熟悉了,诊脉。
只是为什么要现在给她诊脉?
赵祁昀脸色难看,“换手。”
“哦。”
被他吓住,秦烟年乖乖伸出另一只手。她其实很想提醒赵祁昀,他们现在是站着的,诊脉并不方便,可以去旁边坐着,但是对方的表情让她开不了口。
“这几天除了发烧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
秦烟年先是一头雾水摇摇头,随后又急忙点头,“疼,全身都疼。”
然后又小心翼翼问道:“我该不会摔出毛病了吧?”
现在想来,楼层真的太高。
看她紧张不安的神情,赵祁昀淡定回她:“没有。”
随后喂了她一颗药。
秦烟年已经习惯他时不时喂药给自己,没有半分犹豫就吞了下去,“对了,刚刚那柳长风给你的药可以解你的毒吗?”
赵祁昀点点头。
“那你赶紧吃了啊,未免夜长梦多。留着干嘛,又不会生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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