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人与其在这里追究我说的话,不如早日启程去西山寻找烈焰焚心,替圣上查出下毒的真凶。”
“对了,范大人恐怕还不知道烈焰焚心长什么样子吧。”说着就从袖中掏出一张图纸递过去。
范意没动,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人明明尚未及冠,也没有官职在身,但盯着人看的时候总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让人浑身不舒服。
“怎么,范大人不想要?”赵祁昀歪头看向他。
范意冷哼一声,“我怕有一日世子要我还这份恩情,范某还不上。”
“呵呵。”赵祁昀轻笑出声,说道:“那大人不如现在就还吧。我听说大人昨日抓了不少宫女太监,祁昀就斗胆用这张图换他们一命。这些人本就是宫中的奴才,范大人真要抓他们任何时候都不费吹灰之力。”
范意还是没动,只是问道:“世子和他们非亲非故,为何要替他们求情?”
“若我说只是突然想到的,范大人信吗?”
“不信。”范意一口答道。
赵祁昀见状也不再说话,打算收回手中的图纸,这时却被范意一把抢过。
“我虽然不信世子的话,但世子有句话说对了,即使放了这些奴才,我以后要抓要杀他们都易如反掌。”
说罢便转身离开,留下赵祁昀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
…………
秦烟年昨晚回到秦家时已经是子时,困得连眼都睁不开。
最后沐浴时,若不是有春兰她们伺候着,她恐怕就要睡在浴桶里了。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早上醒过来时,就喷嚏不断,头疼,喉咙也不舒服。
“姑娘,喝药了。”
望着那一碗漆黑的中药,秦烟年默默叹了口气,最后捏着鼻子咕噜咕噜一口喝掉,又赶紧吃了春兰递过来的玫瑰糖渍,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春兰,府里今日可有什么事?”
昨日宫中出了这么大的事,京中的各方势力肯定都在互相猜忌。本来他们之间一直保持着一种虚假和平,大家互不干涉,各自拉拢对自己有利的势力,但下毒一事犹如一滴水掉入平静的油锅,噼里啪啦炸得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秦家虽然已经不在旋涡之中,但她总觉得秦修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只是这件事书中最终是怎么收尾,她已经完全没有印象。
春兰让人将药碗收下去,又给秦烟年倒了一杯百花露,才小声回道:“老爷吩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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