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烟年眼睛一亮,吩咐春兰去开门,然后几人悄悄往院子对面秦琳琅的房间走去。
因为离得很近,再加上不想让人发现,她便没有坐轮椅,而是让春兰扶着。
一到秦琳琅门前,发现那两个小厮果然已经昏了过去,被护院拉到墙角靠着。
“开门吧。”她小声吩咐。
“是。”护院上前,拿出从小厮身上搜出来的钥匙替她打开房门。
把所有人都留在门外守着,自己踮着伤脚慢慢进屋。
白日秦修的种种举动让她明白,这人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父女亲情,不管是对她还是对秦琳琅。
她们不过是他追求名利的工具,是死是活,是不是被冤枉,根本不重要。
窗户封得严严实实,透不进来一丝光亮,只屋子角落点着一盏灯。
明明屋内布置都和之前一模一样,但秦烟年却莫名觉得分外凄凉。
眼睛慢慢适应屋内的亮度,她缓缓朝大床靠近。
“咳,咳……是谁?”秦琳琅听到动静慌忙起身往角落里缩,一把剪刀举在半空做出防御的姿势。
“是我,是我。”秦烟年见状连忙出声,“你快把剪刀放下别伤着自己。”
“烟年?”
“嗯。”
直到看清来人是谁,秦琳琅才将剪刀放下,又忍不住咳嗽两声,才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秦烟年见她脸色灰白,人也瘦了一大圈,不禁有些心酸。几步来到床前,想说些什么,又觉得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想问当天发生了什么,又觉得太过残忍。
秦琳琅叹了口气,拉过她的手让她坐下,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想什么都很容易表现在脸上?不过,这也说明你当初在沈家的确过得很好,他们一定很疼爱你。”
“外祖母的确很宠我。”秦烟年反手握住她,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不是要和那顾荣私奔吗?为什么会……”
秦琳琅身子一僵,有些颤抖地吸了口气,道:“他骗了我。”
接着便把那日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告诉秦烟年。
原来春蒐那日,她听顾荣的话和他组队,同行的还有顾荣的妹妹和他的几位好友。
傍晚,他们小队找了个山洞休息。顾荣告诉她,他早已打点好一切,只需等到半夜大家都睡了就可以行动。
可是,等她再次醒来,山洞里却只剩下她和一个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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