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办才能活。
迷迷糊糊睡过去,中途听见有人进来又出去,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
“来人。”她好热,头也痛得厉害。
秦烟年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嘴唇干裂,叫出的声音也小得可怜。
“姑娘。” 本来正闭着眼在脚踏上打瞌睡的春兰,听到动静连忙起身,“姑娘您怎么样?”
“我要喝水。” 秦烟年气若游丝。
“好,奴婢这就去。”
随后秦烟年便就着春兰的手一连喝了两大杯水,才感觉舒爽些。
“我是不是发烧了?”
“对,不过府医已经来看过,说是姑娘白日出门染了风寒,棉夏姐姐现在正在药房给您熬药。”
风寒?
呵,又是风寒。
两人正说着话,棉夏已经端着汤药进屋。秦烟年不想让春兰起疑,便找了理由将人打发走,然后吩咐棉夏把药倒掉。
棉夏却劝道:“姑娘,不吃药怎么行?您现在发着烧,万一有个好歹……而且,那孙大夫说的话又怎么能全信,我们还是应该告诉老夫人,老夫人一定会替您做主的。”
此时,秦烟年看向棉夏的眼神突然变得警惕,这丫鬟真的可信?
这沈家她还能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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