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沈占平知道,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他颓废的坐在那里,低着头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等店里的顾客走了,小草在角落里忙着熨烫衣服。
沈占平才把早就编好的谎言,告诉了贾一周。
然后又红着眼说:“干爸,小静流产了,医生说……以后也很难再怀上,这辈子可能只有祥祥这一个孩子了。”
“占平啊,占平,让我说你什么好?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这样不小心。”贾一周叹了口气。
他听到刘文静不能再怀孕,倒没有多难过,还有些暗喜。
祥祥是他的儿子,如果刘文静再生,还不知道是谁的?
如果只有祥祥一个孩子,以后沈占平挣的钱,就全是他儿子的。
沈占平被数落了一番,也没有反驳,他站起来说:“干爸,我心里憋得慌,出去走走,麻烦你帮忙照看一下小静和祥祥。”
他也不等贾一周答应,说完就往外走。
贾一周正觉得他在这里碍事,现在他自己走了,求之不得。
他也没避讳小草,抱着孩子去了后院。
………
沈占平这一走,两天没回来。
腊月二十九,他喝的酩酊大醉,走路都东倒西歪。
回来后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把刘文静气的要死,在他身上又掐又拧,被醉醺醺的沈占平甩了一巴掌,才消停。
第二天醒来,他打开刘文静装钱的抽屉,抓了一把钱又走了。
任刘文静喊破了喉咙,他理都不理,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这一走又是好几天,过年都没回来。
刘文静天天以泪洗面,连小月子都没过好。
因为不知道沈占平什么时候回来,贾一周也不敢留宿。
只能白天过来帮着带带孩子,天黑了就回去。
大年初六的傍晚,贾一周正准备回家,就看到沈占平被几个男人押着走了过来。
贾一周皱眉,刚想过去问情况,为首的男人就把一张借条往桌子上一拍。
“还钱。”
贾一周看了看那张欠条,问他:“什么钱?谁借的?”
“沈占平找我们借的,一共八千六,他说三天还,现在已经第四天了。”为首的男人边说,边打量服装店。
然后嫌弃的道:“沈占平,就这么一个破店,也没多少货,哪里值八千多?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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