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落荒而逃,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飞速甩在身后。
刚走出宫门,萧云贺便猛地一拳砸在朱红的宫墙上。
“苏!明!月!”他咬牙切齿,眸中怒火滔天,“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怎么能……怎么能拿我们的婚事赌气?!”
“赌气?”萧泓毅冷沉着脸,斜眸看向自己的儿子,却比他清醒些,“如今圣旨以下,我瞧着那丫头认真得很,倒是不似在使性子!”
萧云贺:“……”
他沉眸看着满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柳萦,第一次对她感到了厌恶。
……
平阳侯府里倒是供养着府医,那人却只受平阳侯萧凛一人差遣,傲慢得很!
柳令仪和柳萦伤势太重,等不及回府再寻郎中了,萧家父子只得带着她二人去了最近的医馆。
他们与柳家人陪着柳令仪和柳萦在医馆整整呆了一夜,才堪堪保住二人性命。
待到回府时,一众人远远就瞧见平阳侯府门外停着许多货车,长长排成一队,少说有十几辆!
围观百姓比肩接踵,将街巷堵得水泄不通。
萧泓正要命车夫前去查看,就见有个妃色身影,紧跟在一嬷嬷身后,艰难地从人墙中挤了出来。
萧晏宁生得漂亮,尤其是那副眉眼,她一双黑眸晶亮晶亮的,微微上扬的眉峰替她更增添了几分英气。
配着神态举止,让人一眼便知道,她是个不好惹的!
“父亲!”她声音里带着哭腔,似是见到救星一般,死死抓着萧泓毅的手臂。
“有人拿着您的拜帖闯进我婆家,他们抬走了苏明月送我的黄花梨镜台、云母屏风、还有一应花瓶摆件……甚至连我的好多脂粉首饰都抢走了!”
什么!?
那死丫头竟来真的?
萧泓毅咬牙切齿,腮帮子瞬间鼓了起来。
他拍拍萧晏宁的手背,刚要劝她两句,就听她继续道:
“女儿在婆家好生丢脸,回来一看,咱们三房院儿里竟也闯进来好多陌生面孔!他们,他们那架势,就跟抄家似的……”
“除了咱们库房里的银子,他们还将您院子里的那些刀枪剑戟、连带着母亲房中的珠帘都拆下来拿走了!”
“父亲,他们说苏明月不做我弟妹,倒要做我的叔祖母?这话是何意思?”
轰!
萧泓毅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眼前猛地发黑。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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