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冰冷,如同无数细小的银针,刺入肌肤,更刺入心底。路武禹僵立在“99号”酒吧后巷浑浊的阴影里,眼睁睁看着白星海决绝的身影被绵密的雨幕吞噬,最终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他紧握的双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心头那无力与自责的万分之一。
“终究……到头来,自己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守护不了!”
一个愤怒而嘶哑的声音在他脑海深处咆哮。寒月被强行带走时那绝望的眼神,小白离去时孤寂的背影,还有此刻阿萍强作镇定却难掩苍白的侧脸……一切的无力感,都让他止不住回想到了童年。
记忆的闸门,伴随着窗外淅沥的雨声和心脏沉闷的擂动声,轰然打开,将他拖回了童年那个被秋雨浸透的的下午……
紫余萍,是我和白星海在孤儿院里整天腻在一块的小伙伴。这么说吧,我们仨好得……嗯,大概就差没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了。当然,这么说阿萍好像不太合适,她知道了准得给我一记手刀。
阿萍这家伙,体能好得不像话,从小就像一只山里面蹦蹦跳跳的野兔,几乎没见她生过病,我总是悲催地成为她“磨练武技”的对象。
跑?那是肯定跑不过的。
我总是只能抱头蹲防,任她在我背上假装骑马。
最可气的是小白,这家伙不光不拉架,还总是在旁边一本正经地“指导”阿萍:“余萍,打他这里,这里疼但又不容易伤到骨头……” 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大家注意!今天上午的体育课,我们要和景山区福利院踢一场友谊赛,大家一定要来加油啊!”体育委员在讲台上卖力地鼓动着气氛。
可作为参赛的“主力”之一,我心里却有点提不起劲。我们院里的男生掰着手指头数,就算把紫余萍也算上,也才刚好凑够十个人。这怎么踢?
“喂!凭什么把我算进去啊?”果然,一记熟悉的手刀精准地从背后劈在我头上,力道不轻,让我还没上战场就附伤倒地。
结果,到了体育课上,现实比想象的还骨感。福利院班上同龄的八个男生,有一个体型瘦弱的实在不适合上场,还有一个请了病假。就算踢半场只需要七个人,我们也愣是凑不齐纯男生的队伍。
“阿萍,你……你就守在后卫的位置上,注意保护自己……呃,主要是,撞人的时候千万小心,别把对面男生给撞坏了。”
我挠着头,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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