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像一只被捏住翅膀的鸟,毫无反抗之力。
“带走。”阿毅的声音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如同在下达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指令。
……
冰冷的头套被猛地扯下,刺目的光线让白星海瞬间眯起了眼睛。适应光线后,他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密室。
没有想象中的血腥与刑具,这里更像一间昂贵的私人书房,空气中弥漫着雪茄和旧书混合的厚重味道。
路武禹被扔在角落,依旧昏迷不醒。而书房中央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睛,如同两口幽深的古井,盛满了足以将人溺毙的悲伤与寒意。
他就是唐鳌。
”老板,人带到了。“阿毅沉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说完就退到了唐鳌身后,跟一个老者并肩站立。
唐鳌的手中,正摩挲着一张照片——那是唐益在足球场上意气风发的模样。
“昨天下午,在十一中,是他打断了我儿子的鼻梁。”唐鳌的声音很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抬起眼,视线如刀,落在白星海身上。
“是我们打的,”白星海强行压下心脏的狂跳,迫使自己直视那双眼睛,“但起因是他羞辱我们在先。”
“他羞辱你,你就打断他的鼻梁。他死了,我是不是就该杀了你?”
唐鳌将照片轻轻放下,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沉重的仪式感,“你们的恩怨,本该由你们自己了结。但现在,他死了,死于一场‘意外’。警察说,是高空坠物,是巧合。你信吗?”
“我不信。”白星海回答得斩钉截铁。他的大脑在高速运转,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和唐鳌的每一句话。恐惧是无用的,唯有逻辑才能找到生路。
“很好。”唐鳌站起身,踱步到白星海面前,巨大的身影投下令人窒息的阴影。
“我的人查到,车祸发生前,我儿子最后一个电话,就是吩咐阿荡,要去‘处理’你们。然后,他就死了。”
“我们没有能力策划这一切。”白星海的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
“新闻上说,这一场由塔吊故障、交通信号灯短路、重卡司机失误、以及您儿子座驾的智能避险系统共同构成的‘意外’,这需要调动城市监控、侵入交通系统、甚至对机械进行精准破坏的能力。我们只是两个福利院的孤儿,我们做不到。”
他顿了顿,迎着唐鳌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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