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拖堂了吗”。
说到一半,秦燃忽然安静下来。他盯着林渊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渊子,你老实说,昨天那事儿……是不是有点邪门?”
林渊心里一紧:“什么邪门?”
“就我摔了之后那几秒钟,”秦燃皱着眉头,努力回忆,“我躺在地上,疼得眼冒金星,但余光瞥见那个撞我的大个子——他好像不是自己滑倒的。”
“什么意思?”
“就是……他右脚踩下去的时候,地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但他脚踝扭的那个角度,就像踩到了一块冰。”秦燃比划着,“而且他倒下时,胳膊挥的那一下,不像是失去平衡的自然反应,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
林渊的后背开始发凉。
“还有老师,”秦燃继续说,“他冲过来的时候,速度那么快,按理说根本刹不住,肯定会压到我。但他就是那么巧,手一歪,整个人往旁边倒了。”
病房里安静了几秒。窗外传来楼下花园里病人散步的谈笑声,遥远而不真实。
“可能是你疼糊涂了,看错了。”林渊说。
“可能吧。”秦燃挠挠头,笑了,“反正结果是好的。医生说了,我这种骨裂,静养一个月就能好,不影响以后打球。要是真被老师压一下,说不定就得手术了。”
他笑起来时眼睛弯弯的,那种没心没肺的明亮,让林渊突然觉得眼眶发酸。
“对了,”秦燃想起什么,“那个撞我的大个子,今天托人送了果篮来,还道歉了。说他不是故意的,就是刹不住。我爸妈也没追究,毕竟打球受伤也算正常。”
“嗯。”
“所以你看,”秦燃拍拍林渊的肩膀,“别苦着脸了,我都没事。倒是你,这两天魂不守舍的,黑眼圈比我这个病号还重。赶紧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给我带点好吃的来,医院食堂的饭真是喂猪的。”
林渊用力点头。
离开医院时,天已经黑了。路灯将影子拉得很长,林渊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脚步很慢。
秦燃察觉到异常了。
虽然他用“看错了”来解释,但那种本能的疑惑已经种下。如果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呢?如果“巧合”越来越多呢?如果有一天,秦燃——或者叶可晴,或者父母,或者任何一个身边的人——开始把这些“巧合”串联起来,发现它们都围绕着自己发生呢?
系统提示说:代价已开始影响“因果线”。
什么是因果线?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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