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雪从他怀中起身,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表情愉悦。
“看起来,好像是被我弄脏了一点点呢。”
崔行之默然不语,只是捏紧了袖中拳头。
桑雪出去拿了恭桶。
整个过程,崔行之都是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
桑雪刚从家里出来,就跟李温兰撞了个正着。
李温兰长得清秀,此刻那张清秀的脸流露出疲态,眼下的乌黑更是遮掩不住。
“温兰姐,你看起来好疲惫,像是老了十岁。”刚强吻了大美人的桑雪,气色看起来好得不得了,张口就道。
本就心烦意乱,听到这句话的李温兰心情更加糟糕了。
她强颜欢笑道:“一晚上都没有行之的音信,这让我如何能睡得着。”
“还没消息吗?”桑雪装傻地问。
李温兰点点头。
“整个石梁村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行之虽然出身尊贵,但他从不摆世子架子,是一个再温良不过的男子,你说他能去哪里呢……”
“行之哥哥温良如玉,貌若谪仙,似他这般男子,最易被那等见色起意的女子拐去做了夫君。”
桑雪忿忿道:“温兰姐,崔虎着实可恶!他一个奴才竟然丢下主子先行回府,如果不是崔虎没有尽到职责,行之哥哥也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李温兰闻言,却不觉得全是崔虎的过错。
如果不是桑雪心比天高,做着不该做的春秋大梦,会把崔虎气走吗?
说来说去,还是桑雪的问题最大。
等行之回来了,她说什么也要离原身这个朋友远远的。
但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只是淡然地道:“先前听行之说起过父母,他母妃身体一向违和。许是王府忽传急讯,他先行回府了。我再等等便是。”
桑雪眨眨眼。
如果李温兰真的有嘴里表现得这么淡定,就不会一夜未眠地找崔行之了。
李温兰哪能想到心心念念的人,刚刚跟她亲过嘴还关在地窖里呢。
桑雪,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桑雪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面上丝毫不显:“温兰姐姐说得有道理,说不定就是他母妃生病了呢。”
两人这番话声音不算小,地窖里的崔行之听了个大概。
待到傍晚,桑雪再次回到地窖,崔行之抬眸看向她:“温兰一向待你亲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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