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年回去的时候,许小鱼一脸关心。
“京年,是肚子不舒服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对上许小鱼担忧、无知无觉的眼神,傅京年想到刚才在洗手间发生的事情。
饶是他向来傲慢,此刻心里也升起了浓浓愧疚。
“没什么,在洗手间接了个电话,就晚了点。”
“这样啊。”许小鱼瞬间放下心。
傅京年转眸,听到季执和桑雪在说话,笑得很开心。
一边跟季执谈恋爱一边说要跟他好,这个桑雪——
还真是个狐狸精。
傅京年刚平静下来的心又乱了。
吃过饭,他们回了房间。
话说回来,桑雪刚才在洗手间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当然是装的。
别说这只是任务,她平时最大的乐趣就是玩弄人心。
就喜欢看上位者低头臣服,口是心非者真香,卑微求爱的戏码。
她谁都不爱,只爱自己。
另一边的房间。
许小鱼想到刚才在宴会上季执怕桑雪冻着,专门给她带了外套,还有在餐厅里的体贴周到。
如此自然细心,就好像跟桑雪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似的。
而真正在一起很久的她和傅京年,还从来没有这么耐心过。
“京年,他们两个的感情真的很好啊,你觉得呢?”
傅京年不想觉得。
不知道是晚上喝酒喝多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这会儿胃部隐隐作痛,浑身都不舒服。
注意的他苍白的脸色,许小鱼一惊,顾不上说闲话了,“你怎么了?是胃又疼了吗?”
傅京年点点头。
经常喝酒应酬,胃疼是老毛病了。
许小鱼焦急地问:“胃药在哪?我给你拿。”
傅京年眼神一顿,“出来的匆忙,忘带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忘带呢!”许小鱼看着他的嘴唇也开始泛白,慢慢扶着他躺在床上,六神无主地说:“我去问问他们两个有没有带胃药!”
傅京年摇摇头:“季执没有胃疼的毛病。”
至于桑雪,刚才喝酒的时候也说了。
胃好得很。
看她的表情,顿顿喝两大杯白的都不带胃疼的。
“不管有没有,总要问问吧。”许小鱼咬咬唇,不顾傅京年的劝阻跑了出去。
“桑桑,季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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