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神火山庄仿佛浸润在蜜糖里。
东方淮竹与刘长安几乎形影不离,练剑、品茗、漫步后山………
甚至只是安静地并肩坐着,时光都流淌得格外温柔。
东方淮竹那身为师姐的矜持,在刘长安猛烈的攻势面前渐渐消融,不复存在。
这日午后,二人坐在后山亭中对弈。
东方淮竹落下一子,抬起眼帘,望着对面似有些出神的刘长安,轻声问道:“师弟,你这两日……可是有什么心事?”
刘长安指间的棋子微顿。
随即恢复自然,落下:“没有,师姐多虑了。”
东方淮竹却浅浅一笑。
并未追问棋局,目光清明地看着他:“你可瞒不住我。”
“从小你就是这副样子,心里有事,面上越是平静。”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柔和,“其实你不说,师姐也猜得到几分……”
“你是在担心,挂念你那群朋友吧?”
“朋友?”
“师姐说笑了,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如何称得上朋友?”刘长安解释。
“是吗?”
东方淮竹执起茶盏,轻啜一口,眼底闪过洞悉的光芒。
“可我那从小独来独往、对旁人难得假以辞色的小师弟,那日夜里,却请了他们喝酒呢。”
“而且还是你最珍贵的果子酒,就连爹爹平日里可都不容易喝到呢。”
“尤其是那位青家的仙子……听闻,还是某些人曾经的‘梦中情人’?”
最后东方淮竹还补充了这么一句,有点吃味。
“师姐!”
刘长安无奈地看向她。
见她眼中并无真正的醋意,只有了然与一丝调侃,才解释道,“我与那凶婆娘真的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那面纱……不也早交由师姐保管了吗?”
他算是发现了。
自己这位看似落落大方、温婉知礼的师姐,竟也有这般小家子气、爱吃醋的一面。
不过,这感觉……似乎并不坏。
东方淮竹见他略显窘迫。
也不再逗他,正色道:“他们或许算不上你认定的朋友,但若真的出了事,师弟心里,也会觉得可惜吧?”
刘长安沉默片刻。
没有否认。
他自然清楚。
那夜面具众人离开神火山庄后,豪情满怀地直奔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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