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道:“记住这次的教训。”
“以后……离秦兰那疯丫头远点,她整天就知道胡闹,没个正形。”
“你跟她混在一起,迟早被她带坏。”
这话听着是姐姐管教弟弟,让他别学坏榜样。
可语气里那点不易察觉的强调,却也让刘长安心中微动。
他揉了揉还有些发烫的耳朵。
看着东方淮竹那张明明余怒未消。
却偏要端出严肃说教模样的绝美侧脸,一个更荒唐的念头试探性说了出来。
“师姐……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嫌我和秦兰师妹走得太近?”
“吃醋?!”
这两个字如同火星溅入了油锅。
东方淮竹浑身一僵,猛地转回头。
原本稍稍平复的脸色唰地一下涨得通红。
这次纯粹是气的。
那双总是沉静如秋水的眸子此刻燃起了两簇明亮的火焰,羞恼交加,比刚才被逼婚时更甚。
“小!师!弟!”
“你——你胡说什么!我看你是今天还没被教训够!”
她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抬手就要再去揪他。
这次目标是另一只完好的耳朵,或者直接给他一个深刻的纯质阳炎警告!
然而。
早有准备的刘长安在她话音刚起、杀气乍现的刹那。
身形已如游鱼般向后滑开。
他一边急速后退,一边嘴里飞快地念叨,语速快得几乎听不清:
“师姐。”
“我突然想起来了,伯父之前交代的晚课时辰快到了,我得去督促师弟们练功。”
“还有秦兰师妹,刚才摔出去不知伤到哪儿了,我得去瞅瞅她有没有事。”
话音未落。
他足尖一点,身法展到极致,整个人化作一道模糊的青影。
如同受惊的兔子。
“嗖”一下就从大殿门口窜了出去,很快背影就消失不见了。
东方淮竹伸出去的手再次僵在半空,连他一片衣角都没沾到。
一时间,既觉得羞恼,又很无奈……
种种情绪交织在心头。
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带着复杂的叹息。
这个师弟……真是翅膀硬了,也学会油嘴滑舌、撩完就跑这套了。
她轻轻摇了摇头。
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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