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淮竹看着他这副善良柔弱却浑身湿透的狼狈模样,却还在为别人开脱。
更加心疼了。
就连语气也变得柔和下来,却也更加不信:“小师弟,你莫要为他开脱!”
“你法力已颇有根基,在杨家婚礼上,你更是大放异彩。”
“今日怎会轻易在平地上打滑摔倒?定是他用了手段!”
“就是就是!”
东方秦兰附和,看着刘长安委曲求全的样子,对金人凤的厌恶更深了,“小师弟你就是太心善了!才会被某只金人猪一直欺负,哼!”
刘长安继续努力辩解,眼眶甚至都有些发红:“两位师姐,真的不怪金师兄。”
“金师兄他……他平日教导弟子也很辛苦的,虽然严厉了些,但也是为了山庄好。”
“今天这事若是让师父知道了,金师兄肯定又要受重罚。”
“还是,还是算了吧……”
他越是这般深明大义,忍气吞声,就越发衬得金人凤面目可憎,无理取闹。
东方淮竹叹息一声。
轻轻拍了拍刘长安的手背,只觉这位小师弟心地太过纯善,愈发怜惜。
金人凤在一旁看得简直要吐血!
这颠倒黑白、装模作样的本事,简直登峰造极!
他再也忍不住,指着刘长安怒声咆哮:“小杂种!你少在这里假惺惺!”
“我不需要你求情!”
“师妹,你们不要被他骗了!他都是装的!”
他这气急败坏、口不择言的模样。
落在东方姐妹眼中,更是坐实了欺辱同门还反咬一口的恶行。
东方淮竹眼中最后一丝耐心也耗尽了。
她冷冷地看着金人凤,声音冰寒:“够了,金人凤!”
“本来我还想看在同门份上,为你稍作遮掩。”
“现在看来,大可不必了!”
她拉起妹妹的手,对妹妹说道:“秦兰,我们走。”
“这就去禀明父亲!”
“好!”
东方秦兰应了一声。
临走前,还回头冲着面如死灰的金人凤,迅速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然后蹦跳着跟上姐姐。
姐妹二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荷花池畔。
直到此时,池边只剩下刘长安和金人凤两人。
金人凤喘着粗气,双眼赤红地瞪着刘长安,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小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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