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员就应该好好休息,我的船医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回来。”
“很感谢。”康纳德正面受了维尔戈一拳,又从高空接住Baby-5,接着爆气一枪后,下海里潜游。
若不是他有自幼打熬的功底,换其他常人,早已暴毙。
“不必,你帮德雷克传输情报,并揭穿海军卧底,替我们拖延了抢回罗西南迪的时间。”
鹤背着手,缓缓道来,“我们帮你治疗是应该的,按理海军还应该给你颁奖。”
“我只想要回Baby-5。”康纳德直述所求。
“她是罪犯。”鹤强调道:“堂吉诃德家族的罪犯。”
“我知道。”康纳德没有反驳,他看过Baby-5跟着家族一起开枪杀人的画面。
“但她以后不会是了。”
“你能确保?”鹤的目光仿佛要看进康纳德的眼底,“根据我们审讯,你和她才见过一面而已,甚至于,满打满算不超过两小时。”
孔雀惊讶道:“啊?我还以为Baby-5和他认识很久了,那么上心,句句不离他。”
“我能确保!”康纳德不疑有他。
“但很抱歉,我不能相信你。”鹤的语气维持平静,不含情绪波动,“第一,你是个没有档案和身份的孩子,在我的眼中不存在信誉,更没有承担风险的能力。”
“第二,她是堂吉诃德家族成员,如若放出,被多弗朗明哥带回,等于放虎归山。”
“第三,她是罪犯,重罪犯,尽管还年轻,可能是受指使,但也必须接受惩改!否则大概率再度成为犯罪者的工具!”
说完这三点,鹤中将突然拉高声音,目光锐利,“比如!你!”
无形的压力突发释放,不同于维尔戈的霸气强悍,而像高天凛冽的风,要刷透人的骨髓。
泽法突然哈哈大笑,举起酒瓶横挡在两者间,隔断气势,“鹤,你直说吧,对那女孩的后续处置。”
康纳德闭上了眼,选择相信泽法,真正的男人之间,交托了事就一定会尽力去办到。
鹤略一思忖,照经验答道:“先交由法院审判,大概刑期十年,十六岁以前由本部监狱监管,后续几年送往关押能力者的推进城。”
“虽然我也很讨厌海贼。”泽法一口灌下大半瓶酒,擦了擦皱纹胡须的嘴,“但我也是当过父亲的人。”
他搂住康纳德的肩膀,“这小子不错,有希望成材,我想帮他一把。”
鹤缄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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