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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哥你……你梦游了?叫谁怀民?我TM梦到我单防詹姆斯了!刚要盖他一个追身大帽接受全场欢呼,就被你摇醒了你敢信?!”
陆行舟不由分说,一把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顺手给他披上了外套:
“别废话,哥带你去体验一下绝美的‘月下意境’,这是艺术,是灵感,懂吗?”
于是,在陈阳“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的灵魂三问中,两个少年像特工一样,蹑手蹑脚溜出了宿舍,来到了空无一人的篮球场。
月光下的球场,真的像一个巨大的、盛满清澈泉水的池子。
陆行舟指着篮板和光秃秃的树丫在地上投下的斑驳影子,用一种咏叹调般的语气对陈阳说:
“你看,像不像水里的水草,比如藻类和荇菜在随意飘荡?”
陈阳搓着胳膊,打着哈欠,一脸“你说的都对但我想睡觉”的表情:
“像个锤子,我看你像个神经病。舟哥,我求你了,让我回去盖詹姆斯的帽行不行?”
陆行舟看着自己这个毫无艺术细胞的“死党”,非但没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他拍着陈阳的肩膀,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做出了今夜的最终总结:
“唉,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陈阳呆了两秒,然后冲着陆行舟的背影,比了个中指,悲愤地吼了一句:
“滚!”
……
周一,班主任办公室。
陆行舟将一张薄薄的稿纸,递到了蒋寒的办公桌上。稿纸上,是他那手锋锐有力的字迹。
稿纸的标题是——《记篮球场夜游》!
这是陆行舟昨晚回去之后,偷偷借着月光写的,反正不到一百字,很快就完成了。
开篇是“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
随后,“念无与为乐者,遂至三零二寻陈阳,陈阳亦未寝,相与步于球场……”,写到这里,陆行舟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谁知道千年前的苏轼,是不是也像这样“折腾”张怀民呢?
这事倒也简单,元丰三年,一生不是被贬,就是在被贬的路上的苏轼,被贬到了湖北黄州!
过了三年,也就是元丰六年,呦呵,张怀民,也被贬到了黄州。这下好了,两人成了难兄难弟。
文章的最后,“球场如积水空明……”,直到“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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