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丫鬟……等等这些人怀中撒娇,她可不一样。
雪聆差点就上当了。
她后怕得赶紧收拾复杂的心,小心翼翼地撑好伞不让风雨淋了自己,趁着时辰尚早往家中赶。
推开院门时,她看着院中的那棵枯树似乎生了嫩芽,高兴得瞅了好几眼。
枯树都能逢春,她也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雪聆没进寝屋,而是烧水洗了下身子。
洗完还是觉得冷。
她推开房门。
屋内的青年被束在榻头,多日不见阳光整个人显得恹恹的,因为生得贵美,连阴郁也能阴郁出与旁人不一样的风情来。
他转身面向雪聆,“回来了?”
家中只有两人,雪聆没留意到他温柔语气中藏着的试探,‘嗯’了声提着湿发进屋。
辜行止听见她是她的声音,想从榻上下来,临了摸到项圈,克制坐在榻沿,“今日怎么这般早回来了?”
雪聆找出干净的布帕,塞进他的手中,“先给我擦头发,我刚洗了。”
辜行止没拒绝,指尖碰了下她的头,察觉她蹲在面前便为她擦发。
雪聆没低头,而是扬着脸看他俊美无暇的脸,鼻梁很好,骨相清冷,一看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辜行止看不见她也能察觉,她的目光流连在身上。
那种黏而柔的视线像极了爱慕,他自幼活在众人的爱慕中,早已经习惯了,但今日是雪聆第一次这般看他。
雪聆好奇问:“你在家,是不是都是一堆下人,排着队等着给你擦发啊。”
辜行止手上动作未停,淡淡摇头:“我不喜欢别人靠近。”
雪聆不信,“那你的妾呢?你总不能和她们都光溜溜躺在一起,也不让她们靠近吧?”
辜行止擦湿发的手一顿,“没有。”
“没有妻妾?!”雪聆惊大了眼,其实她早就打听过,北定侯世子尚未娶妻,但她没想到他竟连妾都没有。
“女人也没有?”
“嗯。”
“那……男人也没有?”
“……”
“快说啊。”雪聆催他。
辜行止放下手,低头似在用失明的眼看穿她:“你想问什么。”
雪聆眯着眼笑,“没什么,就是想问问。”
她抽出自己的湿发,站起身道:“我给你烧了沐浴水,等下你自己洗。还有洗完了放在矮柜上的那碗水也要喝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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