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不悦看着他:“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身上这么多血,我闻着也不舒服啊。”
她说得理所应当,辜行止默然须臾,松口问:“要还吗?”
雪聆点头:“要。”
她话锋一转,又笑着道:“不过不用算在这些里面,你将你的这套衣物给我就行了。”
辜行止面无表情,冷淡同意,一动不动似已经妥协。
“真乖。”雪聆眼眸一亮,奖励般地摸他的头。
她的摸头和寻常不同,堪称撸,和喜爱小宠的人一样,从前往后抚。
安抚完他,雪聆欢喜地蹬掉另一只绣鞋,翻身跨坐在他的腰上。
他下意识往下,不让她往腰上坐。
雪聆没搭理他的反应,俯身挑开他的领口。
其实之前她看过他身上的伤,上衣领早就松开只凌乱地乱束着衣带,很轻易便解开了。
罩衫、外袍,内衬,她小心翼翼的一件件为他脱了,不见半点厌烦,动作温柔得盈满了怜惜,生怕动作太大会将他弄坏。
坐在腰上解不开腰封,雪聆想往下坐点,却发现有些不舒服。
她蹙眉,瞥向他。
青年肤如玉,沉目有光,遗风清冷,无半点除冷淡以外的神情,却像是主人刚买回来的玩物,被人迫不及待弄得乱七八糟。
不难受吗?
雪聆若有所思,想到以前小白到春季会发-情,虽然他不像小白是真狗,万一也会呢?
清贵的青年变得成发-情的狗,霪荡得吐着一截舌头,再也维持不了清冷的清高姿态。
莫名的,她思此竟有莫名的兴奋,但很快便压下了。
她起身跪在他腰间两侧,抬臀越过不舒服的地方,重新坐在他的大腿上,继续解腰封。
很快辜行止上衣便被褪下,只剩下薄薄的绸裤,露出的赤白胸膛常年虽因不见光惨白无色,过分不正常的白皙了些,但不显瘦弱,能分明窥见他胸腹薄肌隆起的纹理。
雪聆死死盯着他隆起弧线的胸肌,忍不住抬手握住自己小得可怜的胸。
她长到至今,还虚长他几岁,竟比不上他。
都怪她的油水都被这些贵人吃了,所以她才生得如此瘦弱。
雪聆恨他一眼,散着眼装不经意,狠狠抓了他一把。
这次辜行止无法维持冷静,胸膛的呼吸变重,长眉蹙得似在忍耐什么,脸庞肉眼可窥地泛起一抹红,淡薄得毫无血色的唇微启想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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