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因为上一个任务弄伤了腿,现在只能坐在晴人躺过的那张藤床上发呆。
“收紧腹部,尽可能的绷紧身上每一块肌肉。”
“嗬哈、嗬哈……”
玄弥大口的喘着气,几乎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吐汗,连脑袋上的鸡冠头也被汗水浸的湿漉漉的。
他的脚趾死死的扣在地上,身上托举的圆木随着他身体的颤抖摇摇欲坠。
“加油啊玄弥!”锖兔笑眯眯的看着他:“等到枝头的小鸟回家觅食,你就可以放下来了哦~”
“枝头……哈……的小鸟……”玄弥双目圆瞪,断气一样的从嗓子眼里挤出话:“不是你早上……哈……用胶水黏在树上的吗……”
“啊哈,你知道啊?”锖兔看着那只真菰用绒线织成的小鸟,嘴角的笑容又深刻了几分:“那就再撑举半个小时吧!”
“或者,实在坚持不下去就把圆木放下吧,不要太勉强自己。”
义勇哥虽然嘴上说着温情的话,但是配着那张扑克脸死鱼眼……怎么看都像带着嘲讽的意味啊!
本来心生退意的玄弥咬着酸痛的牙龈死死的撑住了,怎么样都要熬过这半个小时!
富冈义勇把目光投向锖兔一脸无辜。
我的确是在劝他保重身体啊,为什么训练的更加刻苦了?
要死了……要死了……
所有的肌肉都在酸痛的尖叫,心脏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玄弥快速的眨动眼睛,脑袋里已经开始闪烁着走马灯了。
母亲、哥哥……
对他重要的人在他的眼前飞速的闪过,最后定格在老师那张精致帅气的脸上。
“哈……哈……”他像破风箱一样喘着难听的粗气。
“哈……哈……”老师也跟着他一起喘气,只是比他体面多了。
嗯?不是走马灯吗?
晴人好笑的看着玄弥痴呆的眼神逐渐带上震惊,然后抬手慢慢抬起那根重量不大的圆木扔在地上:“喂,你们也太过分了吧!他才那么小!”
身上的重量一卸,止不住的汗水像小溪一样打湿了全身的衣服,然后在脚底下汇聚。
玄弥剧烈的喘息着,双手颤抖的厉害,连老师递过来的水杯都握不住了。
于是晴人竖起杯子喂他喝水:“小口小口喝,一点点咽,要不然对身体不好的。”
喝了几口后,玄弥接过杯子,晴人掐着腰去挠还在训练的锖兔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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