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捂着腰的手微微用力,仿佛在忍耐疼痛,“好像……礼服哪里刮到了,有点刺痛。”
她的异样立刻引起了同桌人的注意。苏晚也看了过来,目光落在她腰侧那团显眼的深色痕迹上,眼神微动。
乐乐被妈妈的惊呼吓到,也忘了刚才的窘迫,紧张地看着她:“妈妈?你疼吗?”
“没事,乐乐别怕。”沈知意勉强对他笑了笑,脸色却越发苍白,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这倒不完全是演技,针尖确实刺破了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更重要的是,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和她真实的紧张,让她的生理反应无比逼真。
陆宴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站起身,走到沈知意身边,低头查看。礼服腰侧的面料被勾破了一个极小的口子,血迹正是从那里渗出。
“怎么回事?”他压低声音问,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这不仅打乱了宴会的节奏,更让乐乐“亮相”的焦点被转移,甚至可能引起不必要的猜测。
“我也不知道……”沈知意抬起头,眼眶微红,带着一丝慌乱和无措,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可能是椅子扶手或者哪里有个毛刺……不小心刮到了。”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昂贵的礼服也可能有瑕疵,或者会场某个不起眼的物件有毛边。
李董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可能间接导致了这个小意外,有些尴尬地摆摆手:“哎哟,怪我怪我,吓着孩子,连累妈妈了。没事吧?要不要紧?”
“应该……不要紧。”沈知意微微摇头,但捂着腰的手没有松开,身体也微微蜷缩着,一副强忍不适的样子。
“让服务生带你去休息室处理一下。”陆宴当机立断,对着不远处的侍者打了个手势,又对同桌宾客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他示意沈知意起身。沈知意依言站起来,动作有些迟缓,另一只手依旧紧紧牵着乐乐,低声道:“乐乐,跟妈妈来。”
孩子乖乖地跟着站起来,小脸上满是担忧。
陆宴本想让她一个人去处理,但看到乐乐依赖地跟着她,且现场需要有人继续应酬,便对旁边的张妈(她作为随行人员也在宴会厅角落待命)使了个眼色。张妈立刻会意,快步走过来:“沈小姐,我陪您去。”
沈知意没有反对,一手捂着腰,一手牵着乐乐,在张妈和一名侍者的引导下,离开了觥筹交错的宴会主厅,走向侧方的休息区。
转身离开的刹那,她眼角的余光瞥见陆宴重新坐下,对苏宏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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