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答?”
她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想知道他准备如何“定义”他们母子在公开场合的身份。
陆宴沉默了片刻。“如实回答即可。你是乐乐的妈妈,过去几年独自抚养他。我们因为一些误会分开,现在为了孩子,重新共同承担责任。”他给出了一个非常“得体”且“正面”的官方说辞,模糊了所有不堪的细节,将一场强制性的掠夺,包装成了“为了孩子”的“共同责任”。
“至于我们的关系,”陆宴顿了顿,目光锐利地锁定她,“现阶段,是孩子的父母,是共同抚养者。其他的,不需要多言。”
他划清了界限。在公开场合,他们只是“父母”,是“合作者”。私底下的控制、压迫、对峙,都被掩盖在这层光鲜的标签之下。
沈知意点了点头,没再追问。“我知道了。”
她的平静似乎让陆宴有些意外。他看了她几秒,才缓缓道:“记住,周六晚上,我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乐乐的表现,你的表现,都很重要。做好了,对你,对乐乐,都有利。做不好……”他没有说下去,但未尽之言里的威胁,清晰可辨。
“我会准备好的。”沈知意站起身,将那份“注意事项”拿在手里,“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等等。”陆宴叫住她。
沈知意停步,回头。
陆宴的目光落在她苍白却异常平静的脸上,眸色深沉难辨。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是挥了挥手:“去吧。”
沈知意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书房的门。
门内,陆宴重新拿起那支烟,在指尖转动着,眉头微蹙。她太平静了。平静得……不像她。是彻底认命了?还是在酝酿着什么?
他拿起内线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下周六云顶的饭局,安保级别提到最高。沈知意和乐乐身边,跟紧点。另外,查一下她最近有没有通过任何非常规途径接触外界,尤其是……苏晚那边。”
深夜,沈知意再次确认乐乐睡熟后,回到了自己房间。她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微弱的天光,坐在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脸,一半隐在黑暗里,一半被模糊的光勾勒出轮廓,显得有几分不真实的冷寂。
她没有去动衣柜里那张藏着密信的彩纸碎片。现在还不是时候。传递消息的“信使”尚未确定,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梳妆台光滑的表面。下周的饭局,对她而言,是危机,也未尝不是机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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