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行简对着江面反复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满心都是对即将见到昭明初语的雀跃。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一艘游船正缓缓朝他这边驶来。
他心头一动,眯眼望去,只见船舷边立着一道纤细的身影,与昭明初语有七八分相似。卫行简瞬间热血上涌,就连被昭明清瑜而生的那些阴鸷现在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一定是岁安来了!
游船渐渐靠岸,一块窄窄的木板,稳稳架在船身与岸堤之间。卫行简几乎是踉跄着踏上木板,连脚下的晃动都顾不上。
“岁安?”他试探着开口,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
对面站着的身影并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周身透着昭明初语惯有的清冷疏离。卫行简见状,反倒觉得合情合理,她向来性子冷淡,想必还在为从前的事赌气。
正思忖间,一阵清雅的香气悄然飘来,萦绕在他鼻尖,
不知道为什么,闻到这香气后,他的眼皮忽然变得沉重起来,眼前的身影也开始有些模糊。卫行简心头一紧,用力甩了甩脑袋,强行让自己清醒了几分。就在这时,那道身影缓缓转过身来。
虽隔着一层朦胧的夜色,卫行简却一眼认定了她,连忙上前一步,语气满是疼惜与急切:“岁安,我知道前些日子你小产,身子受了重创。那时候我便想来探望你,可又怕你不愿意见我,更怕触到你心里的痛”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对方,语气愈发恳切,甚至带上了几分委屈:“你的身子如今好些了吗?上官宸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让你遭这么大的罪,他根本不配拥有你!”
“岁安,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根本就不喜欢昭明清瑜,娶她不过是我父亲与皇后娘娘的交易,我心中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
说罢,他便伸出手,想要去拉对方的衣袖,却被对方侧身避开。卫行简并未气馁,只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又往前逼近半步,声音放得更柔:“岁安,你还在怨我吗?我们自幼一同长大,我的心思你难道不清楚?我从未想过要负你,只是身不由己!”
话音未落,他便不顾对方的抗拒,猛地伸出双臂,将那道纤细的身影紧紧搂入怀中,眼底满是失而复得的狂喜与偏执。
另一艘游船的舱内暖意融融,上官宸披了件黑色的披风,将昭明初语紧紧搂在怀中,披风宽大的衣摆尽数裹住她的身子,只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隔绝了外界的寒气。
他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目光却透过舱窗,饶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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