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前厅异常的安静,景昭帝端坐在最上面,目光却如寒霜,看着跪在下方的上官宸身上,周身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心里的火气还没消,他千叮万嘱要上官宸好生照料岁安,可如今,岁安到现在都还没醒,连孩子都没保住。一想到昭明初语的脸,景昭帝就觉得胸口堵得慌,看向上官宸的眼神愈发冰冷。
沉默了许久,景昭帝才缓缓开口,声音冷的刺骨:“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岁安怎么会突然小产?”
上官宸地上,他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这些日子他忙着承天卫的事,根本就不在公主府。
他给公主把脉的时候,察觉到她体内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活血化瘀的东西。他敢肯定,司空镜悬丝诊脉的时候,也发现了。
但是他现在根本想不出是谁会对公主下手,更想不通对方是怎么做到的,整个公主府都是公主的人,不可能出现差错。
见上官宸低着头,半天不说话,像是在走神,景昭帝积压的怒火瞬间爆发。他猛地一拍案几,“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碎裂开。
“司空镜!你说!”
司空镜心里咯噔一下,他看着景昭帝那张铁青的脸,眼神中满是戾气,显然已经是怒火中烧,在暴走的边缘。他心里清楚,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自己这话若是说得有半分不妥,或是有任何隐瞒,后果不堪设想。
“皇上!公主是因服用了烈性活血之物,才猝然引发小产!
他又迅速的补充“小产本就凶险,何况公主身子底子本就虚,药性一冲,血崩之势险些收不住,若不是大驸马及时给公主服下护心丹,又当机立断取出死胎止血,恐怕……”
景昭帝闻言,眼神骤然一厉,冷冷扫向他:“司空镜,你什么时候跟上官宸走得这么近?这时候还不忘替他开脱求情?”
“臣不敢!”司空镜连忙叩首,额头抵在地上,“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分偏袒!若有虚言,臣甘愿领受欺君之罪!”
景昭帝懒得再与他纠缠,怒喝一声,“滚一边去!”
转过身,目光又落在上官宸身上,那眼神里的怒火彻底压不住。他猛地上前,二话不说,抬起脚便朝着上官宸心口踹去,景昭帝自幼习武,这一脚盛怒之下毫无保留。
“嘭”的一声闷响,上官宸硬生生受了这一脚,整个人被踹得向后,膝盖却依旧死死跪在地上,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气血翻涌得险些呕出鲜血,他却牙关紧咬,一声未吭,连眉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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