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此举明摆着有报复之嫌,岂能凭他一己之愿,就动摇军中根基?”
“丞相大人这话,未免太没有远见,您可曾关注过周边别国的动向?就说离我们最近的靖南,他们军队的平均年龄不过二十三岁,个个年轻力壮。而我们长晟的承天卫,平均年龄已达三十一岁,论体力、论接受程度,早已落了下风。”
“更要紧的是,这其中还有很大一部分人,蔑视军令,野得没边!连温将军这样的统军将领,就因为年纪比他们小些,就被轻视,这样的隐患,不清留着过年?”
“非要等到这祸患扎根的那一天,再来大动干戈,损耗更多精力吗?”
殿内两人你来我往,争吵不休,景昭帝听得脑袋嗡嗡作响,只觉得一阵头大,甚至都有些麻木了。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沉声道:“行了!你们别吵了!”
殿内安静下来。景昭帝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的上官明远,缓了缓语气:“上官爱卿,你说说看。毕竟之前承天卫一直由你执掌,承天卫的情况,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上官明远早在自己儿子提出清退,重新造血的时候,便在心里反复盘算。现在听到景昭帝点名,他当即上前一步,躬身朗声道:
“皇上,臣赞同犬子所言,并非因他是臣的儿子,而是承天卫如今的弊病,确实已到了不得不治的地步。”
他语气沉肃,不带半分私念,“如今的承天卫,战力已远不及当年的一半,老兵居功自傲,新兵难以立足,长此以往,恐难担保家卫国之责。”
“皇上,不可!”卫静之立刻出声反驳,语气坚决得不容置喙“若此刻清退这些将士,不仅要耗费巨额财力安置,更易动摇军心!”
“这些安置银钱从何而来?动摇的军心又如何挽回?再者,所谓重新造血,谁能保证新的承天卫,就一定比现在的强?”
“卫丞相的思想,未免太过老旧了。”上官明远淡淡回应,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按丞相这话的逻辑,长晟何必要每三年举办一次科举?直接等朝堂官员空缺,再从旧人中增补便是,何必费尽心机选拔新才?”
卫静之被怼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一下子沉默了。
景昭帝目光突然转向一直在角落不说话的曹元:“曹爱卿,你怎么看?”
“皇上,臣以为上官宸所言,确有道理。”他顿了顿,缓缓道来,“承天卫这些年只知增补兵员,却极少有将士致仕卸甲”
“如今队伍人数越来越多,每年耗费的军饷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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