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契,堆的满满的,看的宋飞武眼睛都直了。
他知道宋飞文贪了不少,但是没想到这么多啊,而且这些年没有分给他一点。现在出事要收拾人了,反而把他算进去,他冤。
“赵卫尉!我有话说!我知道宋飞文干的那些龌龊事!我能全都告诉您!”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您放我和我家人一条生路!宋飞文私卖战马、贪赃枉法,那些好处我二房一点都没分到!我们早就跟他分家了,他做的事跟我们没关系!我们是被牵连的,是无辜的!”
“宋飞武,你先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他顿了顿,“你刚才说你知道宋飞文的事?既然知道,却知情不报,单是这一条罪名,就够你在大牢里待一辈子了。还敢说自己无辜?”
宋飞武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他看着眼前堆成山的赃物,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悔恨,早知道宋飞文会落得这般下场,他当初说什么也该离的远远的。
明德殿内,宋飞文瘫在地上,早已没了往日的体面。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那份被呈给皇上的东西,是他私卖战马、调换军备的铁证,他明明藏的很好,怎么会落到上官宸手上。
原本他还抱着一丝侥幸,想着把卫静之拉下水,或许能换家人一条生路,这些年他替卫家做了不少肮脏的事,卫静之总不至于见死不救。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眼角余光却瞥见卫静之。悄悄从宽大连袖底下露出一个小虎头。
宋飞文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他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儿子,最喜欢的玩意儿,日夜都攥在手里,连睡觉都不肯放的东西,前段时间怎么找都找不到,因为这个他儿子还哭了一个晚上。
卫静之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小虎头,眼神没有看他,可那动作里的威胁却再明显不过。宋飞文的心猛地一沉,如坠冰窖。
他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求生的念头瞬间被掐灭,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绝望。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殿中央那根雕龙金柱撞了过去!
“咚——”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在金柱的龙纹上、金砖上,宋飞文软软地倒了下去,双目圆睁,没了气息。
上官宸站在原地,神色未变。他看着地上蔓延开的鲜血,看着宋飞文死不瞑目的惨状,心里没有半分怜悯,只觉得痛快。
这种为了一己私欲,私卖战马、置国家安危于不顾的蛀虫,死有余辜,根本不配得到任何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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