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玉书指尖抵着自己唇角,身形微微一侧贴近上官宸:“你有没有想好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情,你现在可藏不住了,就连曹御史,刚刚都被你惊的愣住了。”
“早就藏不住了,压根不是秘密,那些想对我下手的人,哪个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至于那些蒙在鼓里的,知不知道又有什么要紧?这戏,早就没必要演了。”
另一侧,殷殇居高临下地盯着白其,眼神里满是不屑,“你不是跟我保证万无一失?连上官宸那个出了名的纨绔都收拾不了,你还有脸站在这里?”
全然忘了刚才自己在演武台上,被上官宸逼下台时的狼狈。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白其身上,“回靖南之后,你自己去跟父皇解释!若不是你信誓旦旦的保证,我怎么可能会轻易把玉玺交出去?更不会拿玉玺当做抵押”
白其捂着胸口踉跄了半步,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他抬眼看向殷殇,目光里没有任何的惧意:“殿下,臣固然有错,但这错是否全在臣身上,回靖南后,臣自会当着皇上的面,一一说个清楚。”
出发前靖南君主专门传召过他,嘱托他的话语还仿佛在耳畔“紧盯着太子,不要让他做不可挽回的事情”,如今事已至此,他难辞其咎,却也断没有替人背锅的道理。
“好得很!本太子倒要看看,父皇是信你,还是信他现在唯一的儿子!”殷殇手背到后面,眼底满是笃定的倨傲,他父皇以后也不可能再会有孩子,而他是他在这个世上仅剩的独苗,即便他有错,也断不会真的责罚于他。
麟德殿内,昭明云渊斜靠在轮椅上,他没有去演武场,一个半身不遂的废人,去了不过是徒增笑柄,倒不如安安静静的待在这,殿外隐约传来宫女太监的窃窃私语。
“大驸马真是厉害!你们是没见,靖南太子咬牙认怂的模样!”
“可不是嘛!谁能想到,向来被视作纨绔的大驸马,武功竟这般了得?这下上京的世家公子排名,怕是要彻底洗牌了,说起来,长公主与大驸马站在一处,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话音未落,昭明云渊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眼底翻涌着浓沉的阴翳。想起那日上官宸在他面前说的话,字字句句他都记得非常清楚。
想让我去求他?绝无可能!上官宸一步步的哄着长姐沉迷于他的花言巧语,而且在上京藏拙藏了那么多年,现在突然不藏了,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当初那场换婚的事儿,就是他背地里搞的鬼!好一个算计。
必须想个法子,让长姐看清上官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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