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正揉了揉鼻子。
“这几日天气明明还算暖和,怎么突然就开始打喷嚏了?”
屋内昭明初语忍不住弯了弯唇角,随即侧过身,脸颊几乎贴上上官宸,两人鼻尖相抵,呼吸都缠在一起。
她声音放得更柔,带着点安抚的意味:“他在的,十一武功虽高,却有个致命的短处,他不识水性。当时我落水,他拼着自己性命,没有任何犹豫的也跳了下去,正因为这样,才替我争取了一些时间,才能等到救我的人。”
“他拼着力气攥住船边的锁链,另一只手死死抓着我,将我往上拽。可船上有人不想我活着上去,朝十一发了暗器,扎在了他握锁链的手腕上。”
她顿了顿,又在上官宸的胸口处蹭了蹭:“他手上因为有了血,锁链滑了大半,我也跟着重新掉进了水里。也就是那次他手腕上多了一到疤口”
上官宸手臂骤然收紧,将她更紧地搂在自己怀里,掌心贴着她的腰侧轻轻拍了两下,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压下心头的火气,“那之后,公主可有查过是谁在暗处下的黑手?”
昭明初语摇摇头,眼底掠过一丝冷意,却很快被暖意取代:“不用查,我心里很清楚,能盼着我死的人,从来就那几个。”
“自那以后,流萤、沉璧和兰序便再不敢离我太远,除了特殊的场合或是有不得不单独去的地方,她们三个总要有一人守在我身边”
她抬眼对上上官宸的目光,声音软了些:“原以为这样便就能避免当初的事情,却没料到,大婚那日,还是出了岔子,不过,这个岔子出的好”
丞相府,昭明清瑜捏着那张帖子,都要掐出印子来了。帖子上的那些字,像一根细针,扎得她心口发闷。
同样是公主,凭什么昭明初语能有自己的公主府,受封开府,风光无限,而她却只能困在丞相府。
大婚当天,她穿着大红嫁衣,坐在花轿里面还暗自欢喜,觉得自己终于能压过昭明初语一头了。
卫行简是丞相长子,才名满上京,论家世品貌,怎么看都比上官宸好。可如今再看坐在窗边看书的卫行简,她眼底的得意渐渐淡了。
她心里开始犯嘀咕,慢慢也回过味儿来:上官宸这些年恐怕都是装的,要是当初没换婚那档子事,现在上官宸是不是就该是她的驸马了?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卫行简。再想想看,卫行简好像也没那么好。脸,倒也算俊朗。可比起上官宸,卫行简的样貌就明显,更可以说是平庸。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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