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她开口时,声音里没了往日的亲近,反倒带着几分冷意,“是儿臣非要进来的,殿外的人拦不住,也与他们无关。”
“儿臣今日来,只为了云渊。您还记得您答应过儿臣,会护着云渊,不让他在宫里出事。”
她顿了顿,喉结动了动,似是在强忍:“可现在呢?云渊双腿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废了,只能坐在轮椅上。这还不够,背后的人,还要他的命!”
景昭帝放下手里的奏折,他看着自家女儿看着他的眼神,语气软了些:“岁安,你先冷静些。云渊的事,父皇一直放在心上,交给父皇处理,父皇保证,一定会给你、给云渊一个满意的交代。”
“交代?”昭明初语像是听见了什么讽刺的话,轻轻嗤笑了一声,眼底的冷意更甚,“父皇所谓的交代,是想找个无关紧要的人顶罪吗?”
她往前逼近一步,声音也提高了些:“若是父皇真打算好好查,就不会在云渊吐血昏迷的第一时间,让人封了崇华殿的消息,连太医院的太医都不许议论!您这么做,不就是怕查下去,会牵扯出您想袒护的人?”
“岁安!”景昭帝猛地一拍桌子,案上的奏折都掉到了地上。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底的怒意再也藏不住,“朕是你的父皇!你就是这么跟朕说话的?”
昭明初语迎着他的目光,没有半分退缩,“您是儿臣的父皇,也是云渊的父皇。”
这句话落说完以后,明德殿里静得都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昭明初语站在原地,眼神依旧还刚才进来的时候那么冷。
无庸站在殿角候着,看着御案后脸色铁青的景昭帝,又看看身前寸步不让的长公主,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不敢说。这父女俩的气场撞得太硬。
景昭帝胸口起伏着,分明压着怒火,可对着自家女儿那双眼睛,终究没把火发出来。他沉默片刻,突然朝着殿外沉声道:“上官宸是不是也来了?让那小子进来!”
昭明初语眉头微蹙,眼角余光瞥向殿外。很快,上官宸便进来了,他刚要躬身行礼,景昭帝的怒吼就砸了过来:“上官宸!你跟岁安成婚已经有些时候了,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上官宸心里瞬间明了,皇上这是没处发火,转而拿他撒气呢。
“是臣的错,往后一定经常跟着公主一块进宫向父皇请安。”
“父皇!”昭明初语立刻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冷意,“您不必拿上官宸出气,儿臣今日来,只求您一句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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