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露出担忧的神色,“为什么是云渊?他才九岁,连朝堂的门都没进过!按说要动手,也该先对我这个刚冒头的下手,怎么一下子就跳过我了?”
上官宸握着笔,一边在宣纸上开始涂涂画画,另一边又开口对昭明玉书说话。
“若你没入朝,暗处的人或许还没想到那层,对三皇子动手,他们的注意力只会盯着你。可现在你入了朝,还被曹御史带着,明晃晃站在了台面上。”
顿了顿,笔尖落下,勾勒出一道竹子的轮廓:“连你自己都觉得是靶子,那些老谋深算的大臣难道看不出来?他们只会觉得,你是皇上推出来的挡箭牌,用来保护真正想护着的那个人。
昭明玉书眉头紧锁,上官宸见状,又添了一句,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自古以来,皇子争储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更何况皇上那个位置,当年本就是踩着尸体坐上去的,他比谁都清楚,要登上那个位置,要付出多少代价,又得舍弃多少东西。”
“若我没猜错,现在朝堂上已有一小部分大臣在揣测,皇上让你入朝,或许不是要扶你,反倒是在为三皇子铺路。毕竟,一个明面上的靶子,总能替暗处的人挡去不少风雨。”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昭明玉书猛地拍了下大腿,豁然开朗的同时,激动地双手一拍桌面,只听“啪”的一声。
手掌结结实实印在了宣纸上,上官宸刚画好的那截竹干,瞬间被两个乌黑的掌印糊成了一片,墨迹顺着纸纹晕开,瞬间就看不出来他画的是什么东西了。
“昭明玉书,我这画了老半天了,好不容易嫩个看出我画的是竹子,你就这么水灵灵的给我毁了”
看着宣纸上的掌印,非但没有歉意,反而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这手掌印大小匀称,还带着点晕染的意趣,比你那干巴巴的竹干好看多了,你该谢谢我”
上官宸握着笔的手僵在半空,听着这颠倒黑白的话,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连反驳的力气都快没了。他扯了扯嘴角,翻了一个白眼“好看,好看,你的掌印最好看。” 话音刚落,昭明玉书又突然皱起眉,语气急促起来。
“不对啊!”他猛地站直身子,方才的恍然大悟瞬间被担忧取代,“既然知道有人要对云渊下手,我们得赶紧进宫去阻止!云渊才九岁,哪里经得起那些人的算计?” 说着,他就伸手去拉上官宸的衣袖,急着要往外走。
“就等你现在反应过来,再慢悠悠的进宫,三皇子要是真有事,现在连渣都不剩了。” 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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